大吃一惊。
……
此时不仅宋家之人,明龙湖边所有东南本地其它江湖势力,明龙湖上凉亭里的王依山,云山尽,羊角先生,还未入座的木真青和无量僧人,都是站直了身子,拱手作揖。
从凉亭上下来的王依山老神在在,他看着宋逸安,咂咂嘴道:“啧啧啧,有点老夫年轻时候的样子,不愧是老夫我亲眼看上的弟子!”
一旁的云山尽拆台道:“王老头你别不要脸了,别以为这儿没人见过你年轻时候的样子啊,这宋小子哪里长的像你了?”
李三清适时补刀:“王老神仙年轻时候贫道见过,长的倒也人模狗样,可是比起宋小宗主……哦,错了,是比起宋宗主,确实差的有些远。”
王依山一脸愤懑,敢怒不敢言。
……
老罗转过身,背对木真青,右手持铁锤横胸在前,左手撘在右手背上,远远对着宋逸安,算是作了一个别样的辑。
木真青别有深意得笑笑,伸出手揉了揉身侧自己亲子木剑的脑袋,轻声道:“此时此刻,你将来会和他一样。”
也是刚到束发年纪的少年,闷声说道:“我会超过他。”
木真青闻言满心欣慰。
……
佛家祖庭金山寺主持无量僧人飘然落地,他始终双手合十,宝相庄严。
“阿弥陀佛。”
……
徐钟晚这次彻底被征服了,她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了一种不理智的冲动。她非常想要冲上去抱住那个刚束发的男子,向所有人喊她是他的妻子!
陈道明第一次开始正视宋逸安。之前的不跪不过是入了他的眼睛,此时才算是他陈道明把宋逸安当作了对手。
……
宋逸安看着那些跪向自己的宋家之人,心生感慨。其实在束发礼之前他并没有继位的打算,只是在自己母亲将发带绑在他头上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是时候了。
有的人心情大好,有的人却非常生气愤怒。
宋逸安擅自接旨,谢恩却不下跪。任谁看,这都是大不逆之罪。
蔡望津笑意深邃,只笑不语,好像并没有问罪的意思。
湖边萧索等东南行省的一些武将,却是个个义愤填膺,怒发冲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