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宋逸安不禁赧颜,摆摆手道:“徐叔叔你说笑了,侄儿没有抢,只是借用而已。徐叔叔你也知道侄儿此次出来走这一趟路途艰辛,身旁没有个侍女照料怎么行?”
徐长生揶揄道:“我可听说芭蕉园里九位女侍,个个花容月貌,色艺双绝。”
宋逸安一时哑然,无言以对。
……
明月当空,夜深人静。
长生宗明心观内,徐长生与宋逸安对面而坐。
观外,之前与陈道明一起去往参加宋逸安束发礼的四位长生宗师叔伯并排站在门口,神情各异。
四人身前,陈道明一身白衣,驻剑而立。
除了这五人,还有那位被陈道明称为师叔祖的灰衣老道倚在一旁的柱子上,不停打着哈欠。
四位长生宗师叔伯其中年纪较小的一个这时有些生气,语气不忿说道:“四师兄这是何苦来哉,长生宗又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非要给他宋家这么大个人情吗?”
四人中年纪最大,应该也是辈分最高的老道士叹口气,唏嘘道:“掌门师弟助那宋家小宗主开窍只是耗费心血而已,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五师弟你要公私分明,掌门师弟这样做无非是想给长生宗多留一条后路罢了。”
那位五师弟神情不屑,冷笑道:“怕就怕那宋逸安是真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值当托此大任!”
一直倚在柱子上的灰衣老道突然插嘴道:“老夫倒觉得那小子人挺不错,起码看着比较舒服。”
五师弟不觉皱眉,无奈他也不清楚那灰衣老道究竟是什么身份,只是自己的师兄也是长生宗的掌门都对这老道人恭敬有加。所以就算被对方呛了一下,向来在长生宗以脾气火爆知名的他也没有反击。
距明心观挨着所距不远的明德观前,老罗与王依山二人看着明心观那里,前者脸色平静平淡平常,后者也跟那长生宗灰衣老道一样,不停打着哈欠。
“长生宗这次难得没有小气,老夫虽然不欠他宋小子的,可毕竟是老夫名义上的徒弟,能给他搂点好处就搂点。罗铁匠,你说是不是?”王依山问道。
老罗自然没有出言回应。
王依山不以为意,扭头重新看向明心观,呢喃道:“哦?开始了。”
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