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一颗拳头大小的珠子?人间那唱皮影儿的戏台里,是不是还在唱着那场老夫少妻的荒唐戏码?她又突然想吃后山的荔枝了,想着倾玄,怕是会折了整颗荔枝树给她……
?苍茫天道,有因之初,必然有果。
…………
时光荏苒,日落月升周而复始,似乎磨淡了曾经有过的所有痕迹。
幽罗境的红菱花几十年如一日,开的张扬肆意,颓落的花瓣儿把地上落了一层鲜红,娇嫩的蕊儿,却又在枝头悄悄绽放。
落幽台里,秦萧把幽罗境的事务一五一十的朝座上的人细细讲述,抬眼望去,座上的人面容冷峻,一双眸子幽深似海,似乎更看不出喜怒了。
多年过去了,落幽台里再没有添一个新的王后,秦萧听伺候的人说,落幽台的卧房里,只常放着几个拳头大小的珍珠,和一张简描的画像,那画像里的女子,捧着满怀的荔枝,带着婴儿似的肥润脸庞,笑的眯起了眼睛。
秦萧叹息一声,这世间情之一字,不知什么样的人,才能将她放下。
怅然间,秦萧刚欲退了出去,却见落幽台的门被大力的撞了开来,一个气势汹汹的人,带着满腔的怒气冲了进来。
秦萧刚欲出手,待看清来人,又把兵器收了回去。
东鳌站在大殿上,气呼呼的朝着座上的倾玄道:“倾玄老儿!你欺人太甚!”
倾玄抬起眸子扫了一眼,没有理会他,却把东鳌气的更甚了。
“我东鳌修为不如你,受了你一辈子欺负我认了!可你不该太过嚣张,放个小儿来欺负我!”
小儿?倾玄有些不解了,这东鳌隔上几年就会气势汹汹的来找他一次,只是这次竟不知又扯出了什么鬼点子。
看倾玄面容平淡,东鳌把制在腋下,一直挣扎着乱动的小家伙拎了出来,放到地上,朝着倾玄道:“我东鳌好歹是个千百岁的神君,你竟乘我在河岸小憩之时,放你儿子在我身上撒尿!”
“……”
被放到地上的小家伙到了新的地方,满眼里都是好奇之色,从地上爬起来看了四周一圈,歪着头把目光放在了高位的男子身上,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小家伙拍拍手高兴的道:“太好了!这个大哥哥的发色和小夜一样,都是银色的呢!”
看了片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