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羽生来已千年,对男女之事早已看透,听孟宁这样一指责,却噗嗤一声笑了,反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奸情么?”
孟宁昂着头振振有理道:“戏文上唱过这样的故事,你嫁给了我爹爹,就不能再和别的男人睡觉,否则就是有奸情,我师傅也不行!”
洺羽行至桌前,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水,道:“说的有理,不过你爹已经死了,老娘为他保住了你这兔崽子和黄沙堡,也算对得起他了。”
“那……那……”孟宁又开始结巴了。“那你也不能和师傅有奸情!”
慢悠悠的咽下一口茶水,洺羽神态嚣张的朝着孟宁道:“乳臭未干的小子,等你知道“奸情”是什么的时候,再出来喊叫吧!”
这话被刚刚穿好衣衫出了门的连熙听了个正着,脚下一顿,却是悄悄笑了,笑洺羽嘴巴说的张狂,也不知是谁昨夜,撩拨的他心绪不宁后,却窝在那里睡的香甜。
看着随意坐在那里撩逗孩子的洺羽,姿态慵懒的像个晒了暖阳的猫儿,神情却对着孟宁端的恶毒无比,明明是关心别人的,一张嘴巴却犀利的恨不得时时刻刻向别人招示自己是个恶人。
这许久的日子处下来,连熙觉得,抛开妖兽的身份,她不过是个任性的姑娘,明明不懂情字,却假装学的放荡,幸而挑起她兴致的男人是他,若不然……
不再胡思乱想,连熙抬脚,下楼到了洺羽身旁,直把孟宁气到委屈的一跺脚,自己跑开了。
眼见气跑了孟宁,洺羽撇撇嘴巴道:“这小子越来越不禁逗了,无趣!”
连熙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自顾斟了一杯茶水,却听一旁的洺羽又道:“同你睡倒睡的踏实,今夜你就搬到我房中吧!我有些畏热,未曾生火,你把棉被铺厚些。”
话说的这般一本正经堂而皇之,让连熙一口茶水哽在喉中,难以下咽。
周围竖着耳朵听这情色八卦的人,对于洺羽这般厚脸皮的邀请,都做出了鄙夷的神态,谁知洺羽一拍桌子,朝着在坐的人冷声道:“吃你们的饭,老娘睡个男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连熙听完,瞬间气息大乱,一口茶水从喉中,尽数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