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那连熙先生在一起了?”
“是!。”洺羽干脆利落的承认。
瑶娘同洺羽在一起久了,性子也变得耿直,直言道:“你倒不怕外面的风言风语。”
洺羽轻笑,“管那些风言风语做什么,若像你那些姑娘那样扭扭捏捏,喜欢也只远远的看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洺羽身姿容貌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儿,同我在一起也不会亏了他,他贪情欲,我解寂寞,若最后不成,大家好聚好散了事。”
“你呀!”瑶娘摇头点燃一簇香,袅袅轻烟升腾起来,洺羽轻嗅着,竟有些初春之时杨柳抽枝的娇嫩之气,不禁赞叹道:“人间竟有这样的好手艺。”
瑶娘把零碎的东西一点点收好,回想起过去,音色暖暖的道:“我爷爷曾是宫廷里的调香师,到了暮年才出宫自立门户,爹爹孝顺乖巧,也得了爷爷一手真传,可到了下一代,无论家里如何求神拜佛,大娘的肚子却始终生不出一个儿女,于是爹爹便纳了我娘亲做妾,生下了我。
本来大娘虽善妒,但有我在,也会给母亲几分薄面,可后来大娘不知从哪里得了张生子的方子,连着三年我便添了两个白白胖胖的弟弟,爹爹的一门心思,便又回到了大娘身上,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时候,总会忘了我们母女的存在。那时,我娘亲便告诉我,宁做个贫者妻,也莫要做富人妾,当一家主母只需有个儿子,地位便牢固了,可做妾室,生与不生由不得自己,丈夫厌恶了,便会将你弃之如履,主母的打压,也会让你永生都喘不过气。”
说着,瑶娘陷在回忆里,神色却渐渐有些哀伤了。
“母亲郁郁而终后,我的命运便更由不得自己,谈婚论嫁之时,父亲主张让我做个官家的妾室,主母却怕我风头盛了,会打压曾经欺负过我的两个弟弟,于是悄悄托人,帮我寻了个穷困潦倒的猎户儿子,未经父亲同意,便私自换了庚贴,铁板钉了钉。”
长出了一口气,瑶娘默默的讲述着,仿佛生命到了尽头,便极想着寻个人把心里一辈子的苦闷宣泄一番。
洺羽也静静的听着,知道瑶娘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若人生不经历什么,怎么会遇到生死之事,都寡淡的如同品了一杯苦茶。
“其实那婚事,我还是愿意的,猎户的儿子生的阳刚朴实,使的一手好箭法,也极懂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