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周遭的人,方才在这隔壁的是城西方员外,他同朋友在这里喝酒,因屋里有些闷热,房门一直大开着,而要想进入红袖的房间,必须要从隔壁房间门口经过,据方员外所说,今夜红袖房间,并未进去过什么男人,而路过的唯一一个男人,就是你,周公子。”
周珹也倍感惊讶,仍旧确定道:“我进了红袖房间的时候,确实有个蒙面男子,正站在窗边意图逃走。”
“好!”程辉不反驳周珹的说法,接着又道:“就算杀害和侵犯红袖的另有其人,但红袖曾服用过古方香丸,体香馥郁,与之有过接触的男子才会沾染,周公子你这方才身上所散发的香气,又该如何解释?”
周珹簇起眉头,同样不解,张张口不知如何辩驳,直言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情况!”
程辉又道:“我家公子曾与你饮酒,酒过三巡以后,你曾突然离席出去,久久未回,而妓馆茅房在左,红袖的房间在右,你又为何会出现在红袖的房间门口?”
说到这个问题,周珹低下头,瞧过一眼红袖的尸体,神色愈发哀伤,道:“她明日就要嫁人了,我们毕竟有过一段,所以,所以我想跟她道个别。”
“可曾有过争执?”
“未曾。”周珹摇摇头,我一直徘徊在门口没有进去,听到屋内叫声,才破门而入的。
“你说有其它人,可有证据?”
周珹接着摇摇头,“没有,那人身手迅速,轻功极好,并未交手便被他逃走了。”
“可有其他人看见你们追逐?”
一连串的提问和线索,让周珹也感觉到了矛头所对,细想一下,额头甚至有些出了冷汗,看看一旁静静听着,未曾开口的段霖,周珹继续摇头,如实道:“夜深人静,那人选的都是偏僻的小巷,并未有人看见。”
程辉问完最后一个问题,深吸一口气,看着周珹再看看段霖,沉默了。
片刻,程辉一挥手,手下的衙差随即会意,将刀架在了周珹脖子上。程辉再次向周珹抱拳行了个礼,语调带了几分凌厉道:“得罪了,周公子,还请同我走一趟吧!”
事已至此,周珹自身也无从辩驳,空口无凭,冷静下来,直把目光看向一旁沉默的段霖,坦然道:“小霖,我从未伤害过红袖。”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