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联系,那么段霖就决定,找个当年的“见证人”,去问个清楚。
到了衙中去了正堂,段霖见父亲大人刚刚问完周珹和等人的话,正用手抵着额头,一个人愁眉不展。
段霖过去向父亲敬了杯茶,静静立到了一旁。
知府段璋见儿子到来,叹了一口气,知晓他与周珹的关系,便开门见山道:“霖儿,这案子清晰明了,可如何是好?”
段霖明了父亲的处境,凉城处于边境,远离京城,在这凉城里,只他段家和镇关将军周家的势力为大,一直以来,这两大家族尚算和睦相处,到了段霖周珹这一代,更是称兄道弟起来,可那周家老将军却是个极端的护犊子,尤其是对老来得子文武兼优的周珹,更是捧到了心尖儿上,若此案一锤定了音,判了周珹抵命,那无疑等于拔了周老将军的心肝儿,得罪了整个势力庞大的周家,这是父亲极度不愿看到的。可若纵了元凶,便成了官官相护,父亲一生为官,虽懂得周旋应酬,却也清廉刚正,想来也断不会让凶手逃了法网。
如此一来,进也难,退也难,搅的人脑瓜疼。
虽心中焦急,但段霖面上还算云淡风轻,安慰父亲道:“父亲莫要急于定案,这案子疑点重重,拖上一拖,好让儿子查探一番。”
“什么疑点?”段璋知晓儿子段霖有些真才,也向来注重段霖的看法。
于是,段霖将这几起案子一系列的关连说了出来,本以为会得到父亲的细细分析,并告知他当年两起案子的经过,却不曾想,父亲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闭着眼睛靠进椅背里,手指在手中的茶碗边缘轻轻敲击了几下,才慢慢睁开眼睛,难得严厉的看着段霖道:“案子过去了这么多年,凶手都已经亲口伏了法认了罪,何必再重新翻开,给百姓立一条犯罪的例子,如今这案子,若有其他凶手,也是故布疑阵,想要借之前的事情掩人耳目。倘若,最终真查不出什么,推不翻周珹杀人的真相,那么该如何处置,就该看大梁刑法和圣上的意思了。”
段霖碰了钉子,本欲再问,却见父亲摆摆手,满脸疲累之态,不愿再同段霖多说。
悻悻的闭上了嘴巴,段霖也不再纠缠,若父亲不愿说,总有不愿说的理由,他换个方式去查便是。
可越不愿说,反而偏偏勾起了段霖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