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见过引蝶殇,也不在那妓子红袖的案发现场,说起来,只能告诉段小爷,这两者,有几分像而已。”
段霖点头,这个回答,无可厚非。
再看那柳知意端起茶的慵懒模样,似乎像是已经做好了一副唱戏的姿态,只等着拿出戏中百般面孔,来迎接段霖的提问。
段霖深知再问不出什么,向那柳知意抱拳道了声辞,便转身离开了。
行至门口处,段霖顿下脚步,忽的转身朝那稍稍放松姿态的柳知意问道:“柳大家,如何看待当年顾知堂所做下的诈捐案?”
这个问题问出,段霖眯起眼睛,明显察觉到那柳知意看过来的目光有些阴冷,片刻,又压下了心头的什么,掐着有些细的女腔,悠悠的道:“该是什么罪,什么过,当年官府已经断的清清楚楚,何必隔了这许久,又来问我一介草民。”
得到回答,段霖回过头迈出了门去,步子却说不出来的有些沉重。
红袖的案子暂且不提,单那诈捐案,细想便让人胆颤。
与阿音从顾府四周一路打问到那面摊,时隔了这么多年,犯下如此大案,百姓提起顾家,竟还都称得上一声好。若那顾知堂是个装模作样的人,以顾家的家境,也必不会常常带着孩子,坐到一个简陋的街边摊子去吃一碗面。若他图利,也不会凭白上书捐献那十万两白银!又若那?顾知堂倾尽家财都无法凑足银两,为何又宁可犯下欺君的大罪,也不肯将那引蝶殇公之于众高价出售?
只这一个凉城,一个添锦楼的柳知意便愿倾其家财出到三万两,诺大的梁国,愿意出更高价的王孙贵族更不在少数,何苦为了十万两,绝了满门!
此案子若细查,疑点重重,而让段霖心头如压了千钧重石的,则是当年这案子的主审是父亲段璋,虽然那顾知堂已经亲口认罪亲笔画押,为何如此多的疑点,父亲没有去细细查探。
再者,继顾家诈捐案之后的,那卷宗上一笔带过的离奇蝴蝶女尸案,不知还隐藏着什么秘密?
而那当年引蝶而来的女尸,究竟是何人?
脑中胡乱思索着,段霖脚下步子迈的飞快,阿音和程辉,则紧跟着往回走。
忽的,段霖前进的速度停下,身后的阿音猝不及防的,直接撞了上去。
段霖回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