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治病救人的银针。
段霖细细观察着银针,一旁的老仵作解释道:“这就是红袖的致死原因。”
一根银针就瞬间要了红袖的命,段霖想着,就算这银针合了极强的内力刺入心脏,也会给红袖一瞬残喘的时间,而当时,红袖几乎是在瞬间致命的,段霖想想,问道:“可是刺中了脑袋?”
仵作点点头,“起初验尸时,见她周身完好,不见伤痕,我排除那香有毒后,便想到了这个可能,可我在尸体头上寻了多次,竟也不见有任何细微的伤口。”仵作想想当时人们叙说的场景,再次感叹道:“那样子,当真像被妖怪瞬间摄了魂。”
段霖用帕子捏起那银针,针身稍稍有一点细微的弧度,再想想仵作所说,段霖推测道:“可是从耳道瞬间刺入?”
“是。”仵作的回答应了段霖的猜想,“我们普通人怕是难以做到,但若是个手法精准的高手,用内力灌入,则可瞬间取了红袖性命。”
段霖眸色渐渐沉了,低声道:“比如,周珹那般的?”
仵作点头,默默应下。
其实,段霖还是信任周珹的,这个想法在办案中算起来,有些意气用事,可段霖还是觉得,凶手一定另有其人,并且和当年的顾家,有着一定的渊源。
思索间,一旁的仵作又道:“死者生前行过男女之事,周身并无伤痕,该是自愿。”
段霖将银针放回盘中,经当日隔壁房中的方员外指认,除了周珹,并未有其它男人路过,而周珹与那红袖相好多日,耳鬓厮磨的温存不在少数,若周珹想要,怕是红袖亦不会反抗。
这案子推来断去,竟又到了周珹身上。
段霖头疼了。
门口有细微的声音传来,似是有人偷听?
段霖侧过脸大声道:“谁!”
一抹粉色的衣角从门口处探进来,捏着鼻子看着段霖,一双眼睛无辜又好奇,朝着段霖问道:“段霖哥哥,你不是来破案么?这里怎么这么臭?”
陆家小姐竟然跟了来!
还未等段霖开口,陆娇言已经看到了一旁躺着的红袖的尸体,那惨白的面容上遍布的尸斑,瞬间把那娇滴滴的陆娇,吓的双目呆滞,浑身哆嗦,颤着双腿便往外跑。
段霖刚欲追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