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阿音的话,段霖接着道:“引蝶殇是被下在了酒中,而我该是已服下过冰蚕丝,所以同饮了那酒,只有周珹一人,引蝶而来。”
看向阿音,段霖音色放暖了几分,不解的问道:“只是不知,那红袖死前行过男女之事,为何却没有任何反抗或呼救?”
提起红袖,阿音微扬的凤眼带起一丝怜惜,有些伤感的道:“可能情之一字,自古便难以琢磨,红袖并不曾看上她那指腹的未婚夫,也并没有钟情与周珹,她只道,此生虽命若浮萍,却愿为我一死。”
忆起往事,阿音淡淡一笑,“或许,同是薄命之人,便相互怜惜些。一次与公子去到凝香阁,我本在后院等候公子,却巧了遇到心悸犯了,倒在角落里独自哭泣的红袖,我将她背回房中,她也由此记住了我,这便是我们的相识。
日子久了,她心悸的病愈发重了,知晓我大仇未报,便愿将自己做一个棋子,步入我的局中,只求临死做我阿音的女人。”
阿音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轻笑道:“我下手极快,红袖几乎瞬间毙命,她就死在我怀里,没有痛苦,很安详。”
不知怎的,听到这里,段霖心头竟一阵闷痛,深呼吸一口气,接着道:“你做下这案子的目的有两个,其一,离间,将周珹拉入狱中,爱子心切的周慕必定会去找我父亲放人,我父亲除了那顾家一案,从未有过徇私枉法的事情,自然不肯,所以这个案子,使得原本尚算和睦的两家有了间隙。其二,便是再用离奇的案件,吸引住人们的注意力,并用引蝶殇,把人引到当年的蝴蝶女尸,也就是你的母亲,顾夫人身上。”
阿音点点头,轻拭了下泪水,望着段霖笑言道:“与公子破了这么些案子,就这一件,公子的进度有些太慢了。”
段霖苦笑,“所以你便做下了第二起,刺杀陆小姐。种引蝶殇的方法,与那百家酿的酒如出一辙,不过你却将香下在了陆小姐的汤碗中,而非汤盅里。”
阿音沉静着,默认了。
“你心思聪敏,一手字写的学谁像谁,想来模仿一个体态胖瘦与你相似的陈勇,也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那日你留我与陆小姐独处,自己离开后掐算着时间,待那引蝶殇起作用,便跃上房顶,刺杀于她,再故意引侍卫追你,交手之后,把矛头指向正在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