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施染惊呼道。
“擅闯寒境行宫者,论罪当斩,来人,带下去。”精笃一声令下,就有人押着施染离开。
等把施染拖下去后,精笃才问秋雨:“这人,没在夫人身边说什么吧?”
秋雨实话实说:“说了,胡言乱语,好在夫人没听到,后面春风就出口制止了。”
精笃点头:“嗯,我知道了,回去伺候吧,我还得去主子那。”
秋雨施了礼,才转身离开。
……
另一边,瓮老已经测好了日子。
就在三个月后。
庆琨觉得时间长了,但也没有说什么。
这时精笃回来禀报全夭那头所发生的事,得知施染准
备在全夭面前搬弄是非,而全夭没听明白时,庆琨一阵沉默后便是一阵失笑,弄的瓮老和精笃有些莫名其妙。
最后,庆琨带着精笃回了寝殿。
正好碰到全夭正带着春风秋雨在踢毽子,对此,庆琨不由佩服起全夭的心态。
毽子朝庆琨飞了过来。
庆琨抬脚一踢,毽子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朝全夭走近,春风秋雨同精笃则在旁边候着。
“日子定在三个月后,你觉得呢?”庆琨抛玩着手中的毽子对全夭道。
全夭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轻哼:“说的好像我开了口就能有什么改变一样。”
庆琨目光含笑,略有深意道:“说不定会呢。”
全夭:“那听我的,咱不结……。”
庆琨:“大白天还做梦呢。”
感觉被逗了的全夭顿时咬牙,看着庆琨的目光要多不善就有多不善。
“真特么的想咬死你。”
“来,你来咬我吧。”
庆琨忽略了死字。
下一秒,庆琨腿上就挨了一脚,然后看着全夭气冲冲的进了寝宫。
庆琨失笑,迈开腿追了上去。
春风秋雨精笃三人面面相觑,眸中尽是一言难尽的无奈。
春风:“有没有发现主子变得爱笑了。”
秋雨:“不仅如此,还变得幼稚了。”
精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