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公文,写的辞藻华丽,但实用的却只有寥寥几句,让朱元章不胜厌烦。
这一次,朱元章把他们喊过来,就是给他们上培训课的。
培训他们如何写公文,如何写让朱元章满意的公文。
朱瀚没有参与这里面的事情,因为他们是要服务朱元章,而不是服务自己。
参与不参与此次的培训,对朱瀚来说没有必要,而且他和朱元章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套。
两兄弟在交谈时都是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拐弯抹角。
朱元章倒是意气风发,很热衷于给各个行省的官员上课,而且讲的很开放,时不时的还能听到朱元章的一两句粗话。
在场的官员听着朱元章给他们训话,心中万分憋屈……感觉自己这辈子读的书,都白读了。
想想,朱元章以前的身份是什么?
佃户!行乞的僧人!
朱元章还在为生活而疲于奔命的时候,这些行省的官员已经开始为了自己的前程而昼夜读书了,这些官员,有一个算一个,都比朱元章读的书要多。
可现在给他们上课的人是朱元章,是这个曾经身份远不如他们的人。
朱元章的虚荣心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拿着这些官员上的奏折一本接着一本的骂,把上奏折的官员骂的是狗血淋头。
而且朱元章骂的是有理有据,每骂一次人,都是奔着痛点去的,这些官员虽然很不甘心被骂,我们只是大明的臣子,又不是你朱元章的仆人,你这么骂我们合适吗?
可想要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因为朱元章骂的对,想反驳都没机会。
这些官员在被朱元章骂完,回到住的地方后,心中难免意难平。
造成他们被骂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朱元章不喜欢儒家的那一套,甚至很厌恶儒家的繁文缛节。
在大明以前……啊不对,是在朱瀚把孔家流放以前,他们无论如何写奏折都没有问题,因为那些所谓的繁文缛节,都是孔氏代表的儒学中应该有的,可朱瀚以风卷残云之势把孔家从神坛拉下马,他们就再没有理由再用原来的那套了的。
朱元章:老孔家都被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