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凝视着手中的白纸,眉头深深皱起,仿佛能夹住世间所有的不解与愕然。他缓缓抬头,目光中满是对朱瀚的探寻:“皇叔,这……这究竟是为何?父皇的信,为何偏偏是一片空白?”
朱瀚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太子殿下,您可知,真正的智慧往往隐藏在最不起眼之处。这白纸,正是父皇对我们的一次深刻考验,也是对我们能力的绝对信任。他相信,我们有能力独立解决迁都的重重困难,无需他亲自指点江山。”
朱标闻言,心中的疑虑虽未完全消散,但那份被信任的温暖却如春风拂面,让他略感宽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皇叔言之有理,我朱标定不负父皇厚望。只是,这迁都之事,关乎国运民生,任何细微的差错都可能引发滔天巨浪。”
正当两人沉思之际,书房的门被猛然推开,一名侍卫跌跌撞撞地闯入,神色慌张:“启禀王爷、太子殿下,大事不妙!迁都工地出事了!有人胆大包天,偷工减料,还贪污公款!”
朱标闻言,脸色瞬间铁青,眼中怒火中烧,他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何人如此猖狂,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朱瀚也收敛了笑容,目光变得异常冷峻。他站起身,沉声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立即前往工地,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这等奸佞之徒,玷污了太子殿下的清誉!”
三人疾步走出书房,穿过喧嚣的宫城,直奔迁都工地。工地上,一片混乱不堪,工人们或惊恐或愤怒,议论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
朱标站在人群中央,环视四周,脸色铁青如铁。他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李进何在?我要亲自审问他!”
朱瀚轻轻拍了拍朱标的肩膀,以示安抚:“殿下稍安勿躁,我们已经派人去传唤他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人心,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不久,李进被押解到朱标面前。他衣衫不整,神色慌张,往日的从容不迫早已荡然无存。朱标怒视着他,声音冷冽如冰:“李进,你可知罪?竟敢在迁都工程中偷工减料,贪污公款!”
李进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却仍试图狡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