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无奈道:“三叶叔,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过了许久,三个少年郎都已经苏醒,现在三人其实伤势差不多,反倒是池媵,因为吃了丹药,几乎已经好了。
可高樵不知道该怎么跟两个伙伴去说明方才发生的事。
覃召羽凭空出现,两个少年郎,一位老者,几乎同时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覃召羽哈哈一笑,轻声道:“最后一场试炼,你们三人通过了,可以随我去往玥谷了。还有这二位,方才让你们受惊了,为表歉意,二位若是愿意,也可随我返回玥谷。”
草河一头雾水,却是下意识摇了摇头。
话音刚落,刘景浊与龙丘棠溪同时现身。
池媵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背两把剑的年轻人有些熟悉。
马黄看了看刘景浊,询问道:“真的只是试炼?”
刘景浊只得昧着良心说道:“的确是,我与覃掌律是多年好友,这番到此,其实是为三位少年护道。”
一旁的龙丘棠溪撇嘴不止,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一点儿都没说错。
刘景浊以心声说道:“三叶叔,你挖的坑,自个儿埋啊!我是不晓得怎么扯了。”
果不其然,高樵硬撑着起身,沉声道:“那掌律为何要让我杀我兄弟?”
池媵与程罕同时看向覃召羽。
再傻的人,也知道高樵这话意味着什么。
“覃召羽”无奈,只得开口道:“若你真的对他二人落刀,可能就真的死在这里了。”
说着,他朝着三人一挥袖子,三人伤势当即恢复。
“有些事情我会慢慢跟你们说,现在还是先跟我返回玥谷吧。”
说完,他转头对着刘景浊抱拳,微笑道:“多谢刘公子成全,咱们后会有期,下次路过神鹿洲,记得要来玥谷喝一碗水酒。”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后会有期。”
也不管高樵三人答不答应,“覃召羽”大袖一挥,一股子狂风卷起三人远遁,此地便只留下了刘景浊四人。
草河这才将信将疑道:“是真的?”
刘景浊微微一笑,轻声道:“真真假假的,对你们没有丝毫影响,今日之事,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