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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蹭了蹭自个儿胡茬,其实也在以心声与「白小喵」说话。
「你也不怕害死我?不过,若是没有那份名册,打死我也想不到,你是清溪阁人。」
话音刚落,「白小喵」扭头儿看了看刘景浊,同时有人声出现。
「朝天宗有了一尊新登楼,挂壁楼那边得过来贺礼,武槊让我来的,估计也是对我有些怀疑了,看看我会不会中途跑去找你。那枚玉佩的确是我动的手脚,只不过我没想到动静会这么大。」
刘景浊传音道:「那你还敢来?」
暂时寄存于白小喵体内的那道神念说道:「长话短说,那个十一皇子的过家家之事,挂壁楼一清二楚。不过朱雀王朝下一个皇帝,一直就只会是十一皇子,所以武槊乐得陪他玩儿,其实也就是恶心他。他憋着靠自己坐上那张椅子,不看挂壁楼眼色。武槊却偏偏要把他强按在皇位上,还得让他知道,是因为挂壁楼,他才当的上皇帝。够恶心吧?」
刘景浊撇撇嘴,「是挺恶心的。」
那人忽然笑道:「走是对的,虽然他们没法儿发现你,但近几天人会也越来越多,小心点儿好。朝天宗对你有什么后手,我不知道,但你出离洲时,我得以剑送你,所以做好重伤准备。」
刘景浊嘴角抽搐,气笑道:「左护法,我老早给你预备小鞋。」
那人沉声道:「我是个剑修,你懂,不会弯弯绕。你只需要知道,你要是非死不可,也是死在我后面的。」
刘景浊一笑,轻声传音:「放心,即便武槊亲自出手,我也死不了,只不过要做些违背自个儿本意的事儿而已。」
顿了顿,刘景浊接着说道:「至于你们,要好好活着,该走的时候就要走。」
「白小喵」目视前方,以心声呢喃:「清溪阁没守住,我走了。阁主跟刘先生受难,我走了。方姑娘被围攻,我还是走了。所以,张柳再也不会走了。」
刘景浊沉默了片刻,询问道:「有要带给右护法的话吗?青椋山开山之后我就会去归墟。」
张柳沉声道:「烦劳少主替我往拒妖岛东岸放些烟花,她最喜欢烟花了。」
刘景浊点点头,轻声道:「放心。」
张柳又说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