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美味佳肴。潮水一般的妖族涌去,他刘景浊不死也得脱层皮。」
画舫速度极快,一刻而已,便已然悬浮于一处大坑上方云海。
丘昧潋忽然传音说道:「苏箓,你如此阳奉阴违,就不怕大先生怪罪?」
苏箓转过头,瞧了一身妖艳紫衣的女子一眼,淡然传音:「大家都有秘密,夫余国那条难河上游,是不是有个炼气士家族?」
紫衣女子眉头一皱,沉声传音:「苏箓,那一家子,与我等同于陌路,我都杀了那么多,不差一个了。所以你最好告诉我,为什么要故意让刘景浊逃脱?」
声音一顿,紫衣女子蓦然一笑,手扶栏杆,身姿妖娆。
「也不知北上神鹿洲的渡船走了没有,都有几趟。」
欧钰直翻白眼,「说这作甚?龙丘棠溪我可不敢惹,我怕被龙丘晾一根手指头碾死。我劝你们也别瞎打主意,实在是找死,千千万万不要拉上我!」
开玩笑,一人压半洲的天骄,近千年来拢共也就三人,龙丘晾就是其中之一啊!
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人家明面上只是登楼,可只要人家愿意,随时开天门,破境比放屁还方便。
丘昧潋笑道:「我不缺心眼儿,我就是忽然想起了,之前碰见了一对在离洲活不下去的母子,说是要去神鹿洲投奔亲戚,也不知道日后会如何。」
苏箓转过头,冷笑道:
「呦,丘姑娘这是狗改了吃屎了?」
欧钰嗖一声退到后方,一脸无语。
好嘛!你苏箓这一身杀意,是想干什么?没把刘景浊弄死呢,自个儿先互相卸掉一条胳膊?
不过苏箓身上煞气很快消散,没事人一样看向下方。
他传音说道:「我有我跟刘景浊要算的帐,他欠我的,利滚利早就还不清了,所以他只能死在我手里,正大光明死在我手里。」
丘昧潋冷笑着传音:「我会信?」
可苏箓只是说:「丘昧潋,一个畜牲父亲的事儿,我懒得提,你也别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找不痛快。相信我,哪怕我当着欧钰的面打死你,大先生也不会怪罪我半句。」
气氛再次沉默,三人隔着站在船边,看着大坑周围汹涌妖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