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儿跟合道掰手腕的。」
綦暮州闻言也是一笑,熟捻泡茶,笑着看向姜柚,「真是跟什么人像什么人,十六岁的武道开山河,也吓人呐!想必这位小姑娘,就是邸报上所说,被刘山主掳走当小妾去了的朱雀王朝尚书嫡孙女吧?」
姜柚咧嘴一笑,冷不丁反问一句:「前辈一定不喜欢吃大蒜吧?」
綦暮州一愣,不解道:「与大蒜有什么关系吗?」
姜柚咧嘴一笑,立马儿抖了个包袱,「人家说,高雅的人不吃大蒜唉!」
綦暮州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摇头道:「大蒜我也吃的,
也没觉得不高雅了。」
刘景浊瞪了姜柚一眼,没好气道:「又哪儿学来的?」
少女讪笑一声,躲去师娘那边儿,免得挨揍。
小时候听相声听来的一句话而已嘛!
许是觉得无聊,龙丘棠溪左顾右盼一番,发现不远处摆着琴,她咧嘴一笑,询问道:「綦前辈,能动那琴吗?」
綦暮州点点头,笑道:「自然可以,只不过这古琴在这儿上千年了,到现在还没有人能让它发出过声音呢。」
一听这话,龙丘棠溪便再没了兴趣,只摇了摇头,轻声道:「那我就不去了。」
綦暮州笑道:「龙丘姑娘是可以去试试的,无关紧要,反正也发不出声音。」
龙丘棠溪却是一再摇头,反正就是不去。
别人不晓得为什么,刘景浊哪儿有不知道的。龙丘棠溪不是怕奏不出声音丢人,反而是怕万一让那把古琴发出来了声音,让綦暮州难堪。
刘景浊摇摇头,轻声道:「要是坐不住,就自个儿玩儿去,别走太远。」
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当即如获大赦,先后起身,忙不迭往外走去。
当师娘的也没稳重多少,也是,在刘景浊这边,龙丘棠溪大多数时候也还是个孩子。
这一幕瞧得綦暮州笑意不止,他举起茶杯,轻声道:「先前对刘山主多有误解,暮州不喜酒水,以茶代酒,赔罪了。」
刘景浊举起茶杯,笑道:「毕竟名声在哪儿摆着,不怪綦前辈,我也不好专门找个山头儿刊登一份自证清白的邸报,那样就越描越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