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的无情,是率性。无论如何,是不是他人故意设局,又或是有人给我们埋下了一根姻缘线,只当下而言,我不愿违心?」
刘景浊立马儿想到御剑逃离,结果就是,御剑之前,就被南宫妙妙说了句:「在这灯影洞天都能压下心中恶念,你不喜欢南宫妙妙,难道谁能逼你?怕甚?!」………………
一幅有趣画面,看得傀山之巅两道身影笑意不止。
两道身影,一白衣一黑衣,一人为傀山之主,另一人,一身黑衣,不知面容如何。
黑衣人笑问道:「桂妹妹,一个剑修,如此精通符箓,倒是令人咋舌。」
是的,傀山之主,一身白衣,是女子。
白衣女子咧嘴笑道:「师傅教得好,没法子,当年我练剑不成,只好画符了,师傅还不止一次骂我是鬼画符。」
这位傀山之主,面容清秀,瞧着三十来岁的模样,长相并不如何惊艳,但那一身气息,好似幽幽深海,深不可测。
黑衣人看了看花卷,此刻一身蓑衣的年轻人正与女冠同行,两人见着个外乡游客欺辱行人,年轻人无动于衷,女冠随手挥舞拂尘,轻描淡写便将一位花了钱到此一游的元婴修士打杀了去。
此时白衣女子随意挥手一抓,就把方才被斩之人的魂魄抓来此处,顺手凌空画符,然后丢还于灯影洞天。
自此,灯影洞天就多了一张可以供人随意斩杀,且次次都可以「死去活来」的符箓。
黑衣人咋舌不已,「好手段,进入这灯影洞天,但凡本事不到家死了的,魂魄都会被拘押于符箓之中,自个儿被作为可以让他人随意打杀的符箓?这算是有因必有果?」
白衣女子淡然道:「灯影洞天,百无禁忌,这是前提。有本事活着,那我不会多做什么。没本事,被打死了,那就可以体会一下被人随意打杀的感觉了。」
结果黑衣人笑盈盈问道:「对于刘景浊,桂妹妹是不是过于仁慈了?」
白衣女子笑道:「无所谓仁慈与否,我只是想看他能走多远,最终会不会来一场大开杀戒而已。」
毕竟自打改名灯影洞天以来,这个中土来的名人,已经够让人刮目相看了。
分明名声臭到了家,可直到现在,他一直在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