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你们的事儿干完了,就可以歇着了。看不过去的话,就问问宋元青,愿不愿意让你们帮忙。”
刑寒藻一愣,心说怎么会不愿意?哪儿有不愿意的道理?
刘景浊一笑,“不信?那就去问问。”
刑寒藻只好点头,扭头儿又去了戍己楼。
多少有点儿不高兴,觉得山主的人情味儿淡了很多。
秦翻雪笑着说道:“也不解释解释,让这丫头误解了,你这山主就不好当喽。”
刘景浊笑道:“我可以教人怎么走路,但路得她们自己走。要是自己想不通,我解释了又有什么用?有些事情,即便置身他人处境,尤不能感同身受,更何况她还没有去设身处地去想呢。”
秦翻雪连忙摆手,一副告饶神色,“讲道理这种事,还是你们父子在行,我不行,脑瓜儿疼。”
刘景浊哈哈一笑,轻声道:“我是想给元青发泄一下,我也就大他十二岁。”
秦翻雪点点头,“明白且理解。”
东门笑酒推门而入,秦翻雪起身笑着抱拳,打了个招呼之后又对刘景浊说道:“那你们聊,我安排着手动土了。”
刘景浊起身相送,“辛苦秦叔叔。”
东门笑酒,自然喜欢喝酒了,他也不客气,落座之后便问道:“坊市那边打算何时接手?需不需要我安排人?”
刘景浊摇摇头,“我有人选,轩辕城姬泉,天生的账房先生,还有两个姑娘可以打下手。”
东门笑酒问道:“住在帆海山那座院子里的郦潇潇跟郦素素?”
看了东门笑酒一眼,刘景浊叹息一声:“可惜了,笑酒兄不是剑修。”
二楼若是有个登楼剑修坐镇,大不一样的。
东门笑酒轻声道:“所以才着急去整理名册?但岛上那些登楼剑修都有谁,你我心知肚明。”
七姓二百年内出了几个剑修,那是破天荒的事儿,因为一座拒妖岛从来不是剑运青睐之地。但那七人,都还没有登楼。邓恶风是剑修,但不可能来,再就是九洲的十余登楼剑修了。
但练剑的,都不喜欢被人管着,谁都一样,他刘景浊一样有这个毛病。
刘景浊轻声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