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左珩川转头看向东边儿,有些犹豫道:“刘先生,我要以何种身份去见她?”
刘顾舟抬头看了一眼最后几朵含桃花,轻声道:“有些相识是注定的,又怎么避得过去?”
左珩川点点头,又问道:“刘先生有什么话带给刘景浊吗?”
虚影摇摇头,“没有。”
路如何走都是自己选的,失望?我怎么会失望?没法儿去做一个天冷了孩子回家后便有热炕睡的爹,起码要做一个能对儿子竖起大拇指的爹吧?
结果左珩川临走之前,又问道:“刘先生也曾远游?”
刘顾舟轻声道:“我是故地重游,不一样的。”
左珩川点了点头,一步迈出,便是数万里,边走边说道:“我要去一趟中土。”
而此时,最后几朵含桃花,也落了。
青年人嘴角一挑,“我其实想种百合的,可你娘爱吃樱桃。”
左珩川前脚离开青鸾洲,朽城那边,有个拄杖老者便笑了出来,时候到了。
中岛城楼,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刚想传音东门笑酒让他将今日战报发回戍己楼,可忽然之间,他明显察觉哪里不对、头皮发麻。瞬间取出一枚乾坤玉往海面抛去,可离手之时,那乾坤玉炸裂开来,刘景浊躲得已经很快了,依然被斩去右手小拇指。
乾坤玉中装的东西散落一地,有一副画卷已然打开,战场上九大妖王外加玄衣,同时自画中走出。
“刘景浊,该上路了。”
他娘的,费这么大劲儿,冲我来的?
剑光、术法、神通,一股脑儿砸来,前方战场上也就一袭蓝衣反应过来。
即便有着天然压胜,可这十人联手的倾力一击,还是砸烂了城楼,刘景浊的下场可想而知了。
玄衣举剑正要落下,一道蓝衣已然至此,伴随着的,是无数剑光。
有人拄杖至此,“就这,恐怕还不行。”
龙丘棠溪沉声道:“那这个呢?”
我龙丘棠溪,什么时候是靠着体内那些气运剑意走到如今的?
八百丈法相已然现身,不是虚影,就好似以纯粹剑意编制而成的巨人。
我的本命剑,很简单,心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