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而已。
那位司阍满脸不敢置信,一挥袖子,带着十道身影重返朽城。
“怎么会……怎么会不在她身上?她名字都是棠溪啊!”
七姓七尊合道,已然赶到,就连未曾痊愈的景欢也御剑至此。
拄杖老者只得沉声道:“撤军!”
方才围攻刘景浊之时,中土龙渊水,有个年轻人从腰间取下拨浪鼓,一阵摇晃,冻得结结实实的河面,居然开始破碎,牵动的是一条河亘古便有的剑运。
有个刚刚练完十年剑,稀里糊涂进了一处白茫茫的背剑女子,又稀里糊涂到了这处河边。
瞧见那个熟悉石拱桥,又见有人拿着拨浪鼓搅动此地剑运,她气不打一处来。
两剑落下,罗刹女面露惊骇,“这……”
话没说完就给人扯走了。
青衣女子也没打算追,只板着脸走去石拱桥,微微跺脚,一道暖流涌出,百里冰封当即融化,还冒出来了阵阵暖流。
吓跑了老百姓,她还是一头雾水,这咋个回事嘛?回不去了咋地?谁来给我解释解释啊?
结果对面有个屁大点儿的孩子小跑过来,满脸好奇又眼噙泪花,“我叫左元放,你能不能收我做徒弟啊?”
女子板着脸起身,“收个屁!我师傅就教了我十剑。”
只不过,十年学十剑,第十年那地方就没太阳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