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让谁去了哪里,脑海之中有一张清清楚楚的图,怎么会不知道?
难道就因为他楚剑云跟我关系不错,难道就因为黄羊府跟青椋山算是盟友,就得去拿两个登楼修士的命,去赌他能活?
防的时候,尽量都别死,能多活一个是一个。
但攻的时候,能少死一个是一个。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忽然一顿。
因为方才一念之间,扪心自问了一番。
倘若那个人是龙丘棠溪,救吗?
然后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自嘲道:“伪君子!”
刑寒藻返回院中,轻声道:“杜神,你歇一会儿吧,我盯着。”
杜神没回头,只是拿起酒壶喝了一口,他很不习惯,因为总觉得辣喉咙,可要的就是这样,提神。
喝完酒后,杜神才说道:“战场上不熟的人没救,可熟人救了,怎么服众?找不到借口的。”
刑寒藻走去沙盘边上,呢喃道:“我知道,可我不忍心。”
道理谁都懂,可做起来,怎么就那么难?
杜神沉声道:“还是那句话,尽我们所能,少死人。”
山巅那边,霍犬年跟温落一同落地。
温落说道:“中岛的大阵,建成了。”
刘景浊点了点头,轻声道:“我本体出关估计还需要些时日,我出关上战场之前,谁都不能去。”
温落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
霍犬年又说道:“大致有了个方位,但有数十条路之多,拿不准,且跨度实在是太大了,我们派人去看看吗?”
刘景浊摇头道:“不了。”
霍犬年一愣,好不容易在刘景浊面前硬气一回,“不了?!难道就放任不管?”
刘景浊点头道:“就是放任不管。”
霍犬年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我知道你肯定已经有了对策,但能不能说清楚点儿?”
刘景浊转过头,笑盈盈看了一眼。
霍犬年一缩脑袋,只得叹息。
刘景浊伸手拍了拍霍犬年,沉声道:“等我破境,快了,再撑些日子。等我上场,就不会这么艰难了。”
霍犬年撇嘴道:“即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