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男来深吸一口气,面色极其不善,沉声道:“刘老家主有个私生女,起名庞梅,不满周岁就送出了拒妖岛。”
刘景浊点头道:“但大家都不知道,那个庞梅,天生至阴之体,后来是以韩浥的名字进了拒妖岛。”
刘景浊笑盈盈看向陈晚渡,问道:“韩浥是谁,总该知道吧?”
众人面色愈发凝重,倒是景欢说道:“青鸾洲修士,战死之时只元婴而已。”
刘景浊点了点头,声音愈发冰冷:“至阴至阳之体都是天生的鼎炉,这个不用我多说吧?据我所查,韩浥不是非死不可,但她毅然求死。原因是,她有喜欢的人,可阴元被夺,故而一心求死。”
话锋一转,刘景浊又看向陈晚渡,眯眼问道:“陈老祖当时寿元将近,但怎么就又恢复如初,且小有突破呢?”
陈晚渡冷笑道:“空口无凭,证据呢?”
此时邓家老祖淡淡然一句:“至阴之体被夺舍,不就需要数年香火供奉才能稳固夺舍之人的境界?牌位就在陈家上任家主的密室之中,这不是证据?”
刘景浊冷冷一笑,“巧合在于,我在一月之前听到那个庞梅,一查之下,到了吴业那里,知道了韩浥。更巧合的是,我与几位家主询问之时,邓家老祖那边儿又有了证据。”
陈晚渡苦笑一声,“我……百口莫辩啊!”
刘景浊却说道:“云渺经过陈家主与邓家主相识的吧?”
陈晚渡点头道:“是,云渺的父亲与我是至交好友,我也没想到,邓恶风居然是这种人。”
刘景浊笑道:“第四巧合的是,我去邓家找邓家主,正好,邓家主不在,云渺对我施用魅惑之术,若非我那替身随身携带仙符,邓家主可就被我戴了帽子。”
邓恶风面沉似水,“当时为何不说?”
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拿出一根发簪,随后看向左珩川。
后者淡然道:“庞梅,也就是韩浥,并非刘氏血脉,我推衍之下,得出的结论是,韩浥,是上任陈氏家主的后代。”
宋男来猛地转头,“什么?”
众人都看向陈晚渡时,刘景浊却看向了邓恶风。
“邓家主,你要解释吗?”
陈晚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