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人家菜园子里偷萝卜,还被人发现了,只能仓皇逃窜,嫌弃毛驴太慢,居然单手举起毛驴,撒丫子狂奔。
菜园主人瞧见这一幕,都愣住了,还敢追?
之后又见他买了一身换洗衣裳,终于脱下麻衣去河边洗,可不一会儿,水变黑了,衣裳变白了。
姜柚一脸不敢置信,我师父怎么这么埋汰?
最重要的是,师父向来觉得岁数上来了,就不能打扮得跟个孩子似的,可他现在居然半披着头发,瞧着一点儿也不稳重。
画面中,刘景浊到了某处茶铺,坐着吃饭,隔壁桌聊着人家的,也不晓得说到了什么,他起身冷不丁就给了隔壁妇人一巴掌,随后骑上毛驴就跑,饭钱也没给。
白小豆神色古怪,心说这还是我师父吗?
白小豆问道:“他打人家干什么?”
乔峥笠笑着说道:“隔壁桌的妇人说,自家公爹是个老不死的,七十好几了还不死,尽糟蹋人。她干脆把老人睡的炕砸塌了半边儿,没塌的地方睡觉,塌了的地方老人一侧身就能拉屎拉尿。”
楚廉冷声道:“打得轻了。”
画面速度极快,刘景浊好像释放天性一样,许多事情做出来,三个徒弟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师父做的。但又很多事,他们又觉得就是师父该做的。
如路过一处小村庄,明明过河就能去田里,可水流过于湍急,村民只能绕出去几里地到水流平缓的地方过河。
于是刘景浊提着杀人刀砍了木头,花了好几天,纯纯用手搭了一座桥。
第一天,村民只是看热闹,结果一觉醒来,那个邋里邋遢的外乡人已经摞起来一大堆木头。这天开始,村里的老人来帮忙了,有人家把挂在房梁上舍不得吃的腊肉取了下来,一顿藜蒿炒腊肉。
到这里,姜柚看了一眼白小豆。
白小豆气笑道:“我什么时候拦过你们吃肉了?”
画面之中,胡子拉碴的青年人笑个不停。
到了第三天,帮忙的人很多了,年轻人也开始搭手。
到了第四天,小桥已经稳稳当当架在河面。
结果画面一转,刘景浊看着当街一个文弱书生被欺负,却没有半点儿行侠仗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