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
木鱼宗地方不大,几十里路程,说到就到。
所到之处是一片垂直山崖,背南朝北,近山巅处有一断层,刘景浊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剑意极重。
此处平台,定然是有人以剑削出来的。
宋真轻声道:“此地名为拜师台,宗主起的名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当年宗主在的时候,经常在这里练剑的。”
刘景浊点了点头,“怪不得一股子剑意。”
顿了顿,刘景浊说道:“宋掌律介意我自己待会儿吗?”
宋真无奈道:“我怕人皇偷石头不行?”
刘景浊哑然失笑,摇头道:“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想看一看那只木鱼。当然,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毕竟是陆宗主留下的唯一物件儿了。”
并无其他意思,就是单纯想瞧一瞧那木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看看。
那丫头一场远游不知到了何处,更不知道归期在何时,但日后光阴路上,必然碰得见的。
宋真思量片刻,终于开口:“那刘山主在这儿等等吧,祖师堂你不好进去,只能我拿来了。”
刘景浊抱拳道:“烦劳宋掌律了。”
宋真临走之前也是没忍住,说了句:“胡子刮一刮吧,这也太邋遢了吧?”
刘景浊笑道:“好。”
宋真走后,刘景浊便独自一人了。
平台往后,是一处剑凿出来的山洞,刘景浊想也没想就走了进去。
果然,洞中剑意更充沛,就是当年在龙渊水的那种感觉。
怪不得那丫头两百年前就能与姬闻鲸还有老丈人掰手腕,并列一人压半座天下的不世天骄了,这剑意,恐怕早在合道之上。
这么看来,等到那丫头回来,必然又是板上钉钉的大罗金仙了。
只是越走越奇怪,看洞窟剑痕,怎的这么熟悉?像是守门人一脉的剑术,我也没教过她啊!哪儿学的?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再次环视一周,忽然出声,喊了句:“贼丫头?”
话音刚落,崖壁之上无数剑痕忽然死而复生一般,化作无数丝线落在刘景浊面前,自行编织出来了一道门户。
刘景浊微微眯眼,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