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能动才行。”
这不简单,随手画出一道符箓,以符箓作为魂魄不就行了。
姚放牛笑着丢去一枚丹药,说道:“把胳膊接上。”
老者捡起胳膊,点头道:“是。”
姚放牛又取出一只蛐蛐罐儿,念了几句咒语,便将老者肉身装了进去。
返回斗寒洲后,身边就会多个老奴。合道境界的肉身,倒也能当盾牌使。
东方疾临转头看向下方一群木讷看客,问道:“可就算是这样,也没办法为富柏山沉冤昭雪,即饮山主事者,可都已经死光了。”
綦暮州也说道:“他们出去之后,定然会谣言四起,总不能全杀了吧?”
忘忧淡淡然道:“他肯定有法子。”
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他?
果然,刘景浊说道:“他们刚才看到的都是我想让他们看到的,至于其余两位炼虚,以及这九个真境,留个机会吧。”
话音刚落,刘景浊已经穿上了一身黑衣,且头戴斗笠。
“待会儿有人问,就说是戍边人吧。”
下方观礼之人终于恢复,但他们看到的,与现在画面是衔接在一起的。
方才引着东方疾临的姑娘御风上来,一把拉住其中一位炼虚,沉声道:“爹!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能再出手了。”
另外一位炼虚修士,瞬身去往李持车处,沉声道:“李兄,是我上当受骗了,对不住!”
綦暮州皱眉道:“转变如此之大?”
刘景浊摇头道:“我给他们铺设了十几种结局,都不算是多好的人,但也算不上太恶,暂且留着性命,日后再看吧。”
但踏平即饮山,没得商量。
黑衣猛地跃起,一剑斩出,两座山头儿被懒腰斩断,斜滑了下来。
收起独木舟,刘景浊朝着两山之间的大殿凌空一拳,石山一分为二,祖师大殿已经化作灰尘。
他悬在半空中,沉声道:“拒妖传上写的是真的,但这件事是假的。富柏山死了,但公道不能没了,这个公道我帮他讨回来!即饮山,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剑光划破长空,直往东去。
李持车耳中传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