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疑惑道:“是一开始就没把华扬当成好人吧?”
刘景浊没有答复,只是问道:“就这点儿本事,是怎么逼的艾禾兵解的?我还真想不通。”
华扬淡然道:“想知道啊?猜去吧。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自从黄文父子相继死后,籴粜门早已无孔不入,有人的地方就有商人,有商人的地方就有籴粜门,卖出买进从中获利,人性使然,你杀不尽的。”
说着,华扬哈哈大笑了起来:“九洲就是一座籴粜门,天下也是,天道更是!”
刘景浊挥手将赵长生的佩剑取回,随手一挥便将卢曲岩肢解。
“你要是慢慢来,或许还真能得手。可惜你太着急了,殊死一搏也要聚齐玄女剑运,还妄图吸取轩辕血脉。天眷之人,你想当那个大帝?”
在场众人,几句话时间,已经被斩杀了一半。
跪在远处的那位劳山主早已心神失守,堂堂登楼修士,跪着的地方变得湿漉漉,一股子尿骚味。
‘傲寒’也恢复了少女模样,她此时是凉茶了。
牧沉桥手里端着油灯,权当看戏了。
结局早已注定,就是等人聚齐一锅端而已。
华扬啐了一口血水,无法运转灵气,他跟个凡人差不了多少。
沐白怒目圆睁,想开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莫叔叔呢?”
刘景浊淡淡然答复:“你觉得呢?”
华扬笑道:“籴粜门存世,在九洲天穹之前,门主名为黄文,你打听得够清楚了吧?”
刘景浊摘下酒葫芦抿了一口酒,淡然道:“讲故事?我洗耳恭听。”
华扬笑道:“九洲九位舵主,一门主两位副门主。剩下的人你找不到的,想疯你的心你也找不到的。天机阁在籴粜门之上,也就我跟沐白了。不过,我要讲的可不是这个。八千年前,黄文说他要创造一座山头儿,像远古三司那样,为弱者主持公道。做生意只做公道生意,不做无道生意,不求人前显贵,但求天下太平。”
左丘凌撇嘴道:“要真是这样就好了,谁会闲着没事儿到这儿杀你们?”
华扬继续说道:“你们猜猜,黄文怎么死的?”
刘景浊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