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灯就以为我本体来了?”
沐白面色一紧,“难道不是本体?不可能!”
刘景点头道:“确实是本体,灯也是真的。倒是你们,还真是忠心耿耿。二位演技也很不错,不,是诸位演技都很不错。你以为,死一个华扬,籴粜门就能在我这儿搪塞过去了?”
说话时顺便帮左丘凌解了身上禁制,只要是灵气布设的禁制,现在都容易解。当然了,要是真正的顶尖咒师,刘景浊一样没法子。
有时候刘景浊都觉得,是不是因为快死了,所以上天垂怜?
牧沉桥叹道:“你哪里像个剑修啊?”
刘景浊反问一句:“你觉得怎样就算是剑修了?”
没瞧出脱口而出,“至少不必这么多花花肠子吧?”
青椋山泥鳅湖边,姬荞猛地挪开,顺便儿拉走沐竹与梧丘。
“小五味,揍他!”
铜镜之中,一道身影刚刚露头儿,张五味手提蝇丸一剑斩出,镜子当场一分为二。
与此同时,他手中多了一道令旗。
陈文佳撇嘴道:“符箓都没用上。”
姬荞笑道:“哪儿那么容易铲草除根?”
绿湖山的湖心岛,华扬去而复返,落地便是一口血。
只见华扬一咬牙,顷刻之间,一场狂风席卷而来,只一息光景,在场籴粜门众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刘景同时消失不见。
左丘凌也总算是清醒了,而凉茶则是眨了眨眼,好奇问道:“怎么回事?”
牧沉桥找了一把椅子,扭头儿看着劳荨,笑道:“劳山主,聊聊?”
此时此刻,在某处地方,一行四人踉跄落地,华扬嘴里鲜血不断往出翻涌。
宁杞焦急道:“阁主,你怎么样?”
沐白已经运转灵气,在为他疗伤了。
可华扬却一把推开沐白,硬撑着站起来,看着不远处的山峰,愣了许久。
回过神后,华扬哈哈大笑,是惨笑。
有人凭空出现,左右看了一眼,二话不说朝天一剑,天幕立时被剑斩出一道巨大裂缝,又有剑光自裂缝而下。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怎么?被耍的人原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