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道:“是什么事?”
小亭之中,陈灵舟看着桌上茶杯布局,冷冷一句:“北斗九星,七隐二现。望山楼一直就是幌子,金鼎宫是弃子。除却这八个,还有谁?”
长潭问了句:“是玥谷?”
孟休笑着摇头,转身问道:“前辈觉得是?”
陈灵舟摇头道:“玥谷是帝星。朝天宗反倒是二隐之一,还有一隐呢?”
说到此处,陈灵舟深吸一口气,叹道:“后生可畏!”
孟休笑道:“这一隐嘛!日后你们就知道了。前辈谬赞。”
挪走九座山头儿,看似是暂避刘景浊之锋芒。实际上,他孟休是要斗转星移啊!姜恒生的葬礼极其简单,停棺三日,也就是老人的知己门生前来吊唁,皇帝亲自来了一趟,并未办白事宴。
姜柚憋了几天没掉眼泪,可看着一堆堆土盖在棺材上,她还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白小豆帮着师妹擦眼泪,这几日她也没跟师父说一句话。
老叶蹲在坟头儿,一张张的纸往火堆送去,念叨着:“回头我给你烧俩丫头,让人画好看点儿。有机会投胎就赶紧去,千万别等我,我起码还能再活个一百年。”
返回宅子之后,师徒四人坐在院中,师父坐着太师椅,徒弟们各自一个小马扎。
刘景浊轻声一句:“我得走了,逛几处地方。柚儿先别着急,守着你爷爷,过了头七再想别的事情。楚廉……你要不要回青鸾洲?”
楚廉摇头道:“我爹娘说过,不许我回去。若是……若是两人能牵手离去,我觉得也挺好的。”
刘景浊点了点头,最后才看向白小豆,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
“以后我不管你,自由我给你,你也少喊我师父。”
白小豆埋着头,眼眶通红,却没出声。
姜柚摇头道:“我想跟着,我们一块儿走行吗?”
楚廉有师父法旨,自然也说了句:“我们一起跟着师父,好像没几次吧?这次就一起走一走吧?大师姐,你说呢?”
白小豆还是没抬头,却轻声道:“我能跟着吗?”
刘景浊面无表情道:“那是你的自由,你愿意跟着就跟着,不愿意跟着,爱去哪儿去哪儿,也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