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
周辽人一笑,轻声道:“别怕,见招拆招吧。”
走到近前,免不了的一通寒暄一通夸赞,夸的自然是三个弟子年纪轻轻,修为便如此深厚了。
那位白松夫人自嘲道:“我都几百岁的人了,好不容易才到第八境,瞧瞧刘山主,大弟子都已经炼虚了。”
白小豆只得说道:“我只是运气好,哪里有前辈底蕴深厚。”
客气呗,互相吹捧谁还不会了?
到那处别院之后,姜柚自告奋勇,说要带着师姐师弟四处逛一逛,找顾慢慢聊天儿。
白小豆跟楚廉也不喜欢这种场合,赶忙跟着一块儿出去了。
人走之后,刘景浊随手一挥,混沌剑光已然笼罩别院。
周辽人脸皮一颤,赶忙取出一壶酒,然后满脸堆笑。
“短短二十年而已,刘山主已经能力斩合道了,高低得敬你一个。”
刘景浊笑着喝酒,放下酒杯之后,笑着说道:“我听说方家铺子那边有不少松鸣山的生意啊?这些年来,白松夫人赚得不少吧?未到青松国就听说了松鸣山家底日渐丰厚啊!”
刘贝端起酒抿了一口,这事儿我不掺和。
当年之所以把松鸣山拉上那艘大船,有些事情说得很清楚了。此时点明了,你松鸣山这些年挣了钱,那有些事情,也就该做了。
白松夫人强作镇定,笑着说道:“还不是仰仗刘山主提携。”
刘贝心中一叹,这句话就说错了。
果然,刘景浊笑盈盈道:“既然松鸣山赚到了,是不是该做的事儿,也得做一做了?”
一旁的周辽人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刘山主明说便是,咱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何必说两家话?”
刘景浊伸出右手,四根手指依次落在桌上,脸上笑意丝毫不减。
“几位是不是忘了,松鸣山是因何上我青椋山的船的?”
周辽人面色凄苦,无奈问道:“刘山主又何必逼着我们与挂壁楼翻脸?我们小门小户,如何顶得住……”
话没说完,院中剑意陡然而起,明明不见剑影,却像是被人以剑抵在眉心。
刘景浊淡淡然开口:“那就是说,松鸣山要与我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