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松夫人手臂一颤,赶忙起身,抱拳道:“小妇人不敢,刘山主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刘景浊笑了笑,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玩笑而已,怎么弄得我以势压人似的?也没什么好做的。只是,松鸣山名义上毕竟是挂壁楼藩属,有些事儿需要几位帮帮忙。”
周辽人也起身,轻声问道:“那刘山主是准备报仇了?”
刘景浊笑着说道:“没那么快,我得一样一样来,等灭了摩珂院才会去找武槊的。”
话锋一转,刘景浊笑盈盈道:“也不会多为难松鸣山,只需要你们去一趟挂壁楼,坦白我登山之事,顺便让挂壁楼相信,我这就是真身。”
三人同时抬头,周辽人更是满脸惊骇,结巴问道:“难不成,这还不是刘山主的真身?”
刘景浊笑了笑,没说话。
周辽人低头看了一眼,沉声道:“是啊!酒葫芦也没带,剑也未带,怎么会是真身?”
结果刘景浊一拍大腿,“哎呀!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瞬间变作一身青衫,再一伸手,独木舟凭空出现。
刘景浊将剑摆在桌上,一脸认真,问道:“能分出来真假不?今日之后,我会背着剑以青衫示人,你们怎么做,不用我说那么清楚了吧?”
远处一城池,有人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总算是明白他为什么总能把人当猴耍了。”
有些假话说着不像真的,真话听着更像假的。
因为即便是假话,可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