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何止是我?”
有个大肚腩中年人喘着粗气进门,满头大汗。
“我说,下次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是个凡人啊!这我遭得住?打算把我弄死,你们另立皇帝是不是?”
余恬甩去一壶酒,笑道:“老二的主意,要怪就去怪他。”
高图生嘴角一扯,叹道:“刘贼惯用伎俩,见怪不怪了。”
狄邰则是对着赵坎一抱拳。
其实赵坎来,帮不上什么忙,但狄邰明白刘景浊的意思,因为方剑仙是赵坎的亲娘。
既然要报仇,那赵坎是绝对不能缺的人。
长安城里,龙师找来景语,二人对坐。
许经由微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你对于中土之灵有无兴趣?我说的是中土神洲之灵。”姜柚指着河边破烂牌子,笑着说这是师父觉得浪漫的地方。
碰巧到了蒙童复课之时,私塾门口那叫一个热闹。
有背着几捆柴的,有拎着腊肉的,各式各样。
白小豆下意识问了句:“是拿这个充当学费吗?”
当师父的也忘了自个儿跟徒弟闹别扭了,接上就是一句:“他本来是不打算收钱的,但我觉得,不能让孩子们觉得学问来的轻易。”
说完之后,刘景浊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了,也只能灌一口酒,略有些尴尬。
事实上,刘景浊时常会忘记在跟自家丫头闹别扭。
对于在意的人,记着的往往都是好,就没记过坏处。
姜柚嘴角一挑,戳了戳楚廉,又扬了扬下巴。
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了。瞧瞧,这不就好了吗?
楚廉神色古怪,心说也就是大师姐了,换成别人试试?
站在河湾柳树底下许久,柳眠终于是将孩子们收了进去。也是此时,他才发现树底下站着个背剑青年。
读书人面露喜色,快步走来,离着老远就对着刘景浊作揖。
刘景浊也是一笑,抱拳回礼,并问道:“这些年柳先生过得可好?”
读书人满脸笑意,极其真诚,“好,我时常挂念刘兄,本以为今生再无相见之时了。”
刘景浊笑了笑,答道:“俗人总是俗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