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笑了笑,问道:“你就不想着先弄清楚,他刘景浊是对是错?”
狄邰冷冷一句:“交朋友又不是公堂审案子。帮对不帮亲还算什么朋友?”
余恬翻出一本无字书,冷声道:“你今日活不了的。”
武槊抓起长枪,神色淡然,问道:“刘人皇在何处?”
青衫背剑落地,“来了。”
武槊这才缓缓起身,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学你的。”
话音刚落,武槊瞬间消失。
与其一同消失的,还有北方水域的白龙真身。
朱雀王朝挂壁楼,有人身着黑衣,抱着昏睡人鱼走上楼顶。
挂壁楼上方,在武槊右边,有一枚珠子悬空漂浮,这珠子是三千童男童女精血练成。武槊左边,有个背着两把剑的年轻女子,同样昏迷不醒,悬浮半空。
更上方,云海之中雷霆攒动,有白龙若隐若现。
与此同时,婆娑洲有人提剑进摩珂院。此番再入神霄洞天,感觉大不相同,刘景浊居然有一种自己是此地主人的错觉。
外界近三十年,此地过去百年了。
师徒四人,也就楚廉没来过这里了。
姜柚挽着白小豆走在最前面,二人都有些感慨。
“桃子,那年我跟师父躲来这里,这地方还没有这般富庶呢。瞧瞧现在,都赶上从前的扶舟县了。”
白小豆走在街头,也看了许久,但几乎已经没了对街道的记忆,毕竟那时候才五岁。
走在最前方的刘景浊,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当年碎丹结婴之时,再见何伯,瞧见了几种白小豆的另外结局。其实何伯那时想告诉自己什么,当时就猜到了。
贼丫头定然是发现了什么,心疼白小豆,这才留下那句话。
可想来想去,刘景浊还是觉得,趁着自己在,让她想起那段被自己藏在阴暗角落的记忆,也不至于哭的时候都没人哄她。
快出城时,刘景浊停在了一处小巷子口,边上是一条水渠,里面有水锤敲打竹筒,一个时辰正好敲一下。
白小豆看着水渠,微微一愣,随后沿着巷子往前走去。
姜柚本想跟上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