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怕,我倒是有法子能救她,就看你愿不愿意付出这个代价了。”
也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道声音,刑寒藻眯眼看去,而候怕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大声喊叫:“愿意!什么法子,我愿意!”
有个清冷道姑带着个年轻人缓缓落地,刑寒藻与楚廉对视一眼,心说这下坏菜了,待会儿不打起来才怪呢!
南宫妙妙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你吃了太岁,这么些年,你自己就是太岁了,用你的命可以救她。”
候怕没有一丝迟疑,“好!要怎么做?”
南宫妙妙淡然道:“简单,将你的本源过继给她就好了。”
邢玉川皱了好半天眉头了,终于是忍不住一句:“前辈,这样有意思吗?”
未等到南宫妙妙答复,候怕率先说道:“有!有意思!”
说着,候怕擦干净了眼泪,挤出个笑脸,说道:“待会儿她活了,烦劳帮我告诉他,候怕太懒,没她帮忙打伞的日子,候怕过不下去。”
然后就瞧见候怕将手按在朱慧冉后背,本源在缓缓输送,一人的生命之火在缓缓熄灭,一人的,在死灰复燃。
湖底下,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也在看着外界动静。
龙丘棠溪笑道:“美道姑学坏了,在试探人心。”
那位水神根本不在意外面的事,只是看着龙丘棠溪腰间的酒葫芦,轻声道:“能给我喝吗?”
龙丘棠溪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不行。”
但又单独取出一壶酒,“你喝这个。”
那位水神明显气得不轻,白眼道:“你们就一模一样!他也是这德性!喝口酒而已,至于吗?”
龙丘棠溪撇嘴道:“至于!酒壶无所谓,酒葫芦只能我跟他喝!哎,你的意思是他有酒喝?”
水神单手托在靠在冰面上,点头道:“当然有啊!人家在两界山种小麦种高粱,自个儿挖矿石冶铁,你能想到的,人家自己都做了,还自个儿酿酒呢!我估计玄女姐妹就是喝了他的酒,于是先后下凡间去的。”
龙丘棠溪满脸好奇,疑惑道:“为什么你没有那种……嗯……怎么说呢,就是……”
水神说道:“你是想说,我没有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