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叫做女人,我们这样的叫做男人。我之前看了很长时间,一个男人成天想着一个女人,其实是想要女人给他下小人。”
也不知怎的,那位水神出现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情绪。
她拔出那柄冰晶长剑,学着刘景浊的话,冷声道:“你是要打架吗?”
那位火神转过头,一样声音发冷:“试试。”
可就在此时,刘景浊将一坛子酒从地窖抱出来,又将其分在许多小酒坛里,之后抱着一坛子酒,坐在了悬崖边上,就在木雕一边。
刘景浊伸出一只手放在木雕腿上,心中不断自语:“造一个陪我的人而已,我为人世间做了那么多,做一个假的龙丘棠溪,陪我些日子,即便外面死几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天幕,雷神一皱眉,沉声道:“他……在造物!”
木雕从脚开始,有了血肉,有了衣衫,很快就到了上身。
刘景浊没敢转头,只是一咬牙,抓住了那只已经有了温度的手。
天下事我已经没法儿管了,我只能守着这座山……要真成了神明,也不是坏事吧?起码不会这么想念对吗?
去他娘的天下大义,去他娘的一切,老子做的已经够多了!这是实打实的两百年啊!瞪着眼睛,掰着手指头算日子……我受不了了!
心中是这么想的,可手臂却突然颤抖了起来。
天上几位神灵,只瞧见刘景浊猛地起身,狂奔去往那处洞穴,之后便是各种嚎叫。
他们还是不明白,这人怎么啦?
因为他们如今,都有了好奇心。
水神抿了抿嘴,脑中忽然传来了一种异样情绪,就觉得……很空?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觉得有些难受。
那个在山洞之中,吵的没完没了的家伙,几天之后才走了出来。
但出来时,已经步履蹒跚,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刮飞。
只五里地而已,他愣是走了一天一夜才到。
返回竹楼之后,刘景浊躺在了竹板床上,几乎就是瘫着。
天幕之上,众神看了几年之后,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唯独水神还在看,因为她好像能理解两界山的人族为何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