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选择相信谁,就会一直相信,但你不是。”
孟休笑了笑,叹道:“谋划万古的大局,总该谨慎再谨慎。”
说着,他双眼已经弥漫怪异紫气。
“我吃亏上当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你就说这么些年来,哪一步不是按照我的想法来的?”
“好了,出去吧,以后我相信你了。天下无人能有法子将你的记忆抹去,更无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
刘御空讥笑一声:“大先生,谨慎啊!万一呢?”
孟休也来了兴趣,于是问了句:“白小豆当年在那块镜花石瞧见了一些东西,你呢,你瞧见了什么?”
刘御空硬撑着直起身子,淡然一笑:“我看见的,可多了。”
孟休哈哈大笑,“好样的,都会跟我无中生有了。”
话音刚落,孟休一步迈出,刘御空也被丢出了这道门户。
那位不知还算不算大先生的中年人大步离去,刘御空却嘴角一挑,呢喃道:“真不骗你,我看见的,可多了。”
最后,刘御空往那处门户看了一眼,深吸了一口气。
这赤帝,当得真他娘憋屈,还不如在籴粜镇时被向儒管着。
行目与曹庋先后至此,齐声问道:“怎么啦?”
刘御空硬撑着站直了,摆手道:“没事儿,见着了个吓人事情,给我吓得够呛。”
…………
南赡部洲那座早无战场的豆兵城,一楼更比一楼高。
鱼雁楼高过清溪阁。
靠近海边的那座清溪阁,三日之前有人背剑进入,此后再没出现。
清溪阁地下三层,两个女子聊了许久,但此时,桂祘忽然现身,摆手不止,“不行不行,你这样我怎么跟我师娘交代?怎么跟你师娘交代?”
对面的年轻女子一身紧身儒衫,背着两把剑。
那张面孔,自然是失踪数年的白小豆了。
白小豆缓缓起身,苦笑着说道:“小师伯,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你要是不帮我,那就没人帮我了。”
桂祘摆手不止,“不行不行,清溪阁给你都是小事情,我以前跟道宫干架,现在跟天朝干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