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你们这些家伙,下手轻点儿啊!咱们公主伤得多重,待会儿我们就得多重,多少次了,不长记性吗?”
白小豆又擦了一把血,同时扭了扭脖子,冷声道:“这是问剑,烦劳诸位,认真些!”
门外,刘景浊闻言一笑,摆手道:“去吧。”
姜柚都快急死了,此时听到师父说去吧,立马拔出山水桥,一步迈入客栈之中。
刘景浊淡淡然一句:“这帮榆木脑袋,上次说了要生生不息,现在却如此依赖于阵法,居然忘记了自身长处,怎么打,还用我教吗?”
白小豆咧嘴一笑,“不用了。”
姜柚祭出本命剑,将整个客栈变作烈焰火海。
依赖阵法,那就各个击破嘛!
“桃子,我破离宫。对面坎宫的,可以合围我试试,我倒要瞧瞧谁的火更强,你的水能否克我的火焰!”
而在此时,一处小洞天中,有人呢喃一句:“刘先生又来教人了。”
青渭皱眉道:“九个打不过两个?”
同人需摇了摇头,呢喃道:“当然打得过,但会是惨胜。刘先生看得很明白了,上次是九人不知用出阵法中的存续之道,这次……是他们过于依赖阵法,不懂得将自身优势与阵法相融合。”
另一边,有个长有一双白皙双腿,迈步之时美腿依稀可见的女子。女子也戴着面具,面具上写着“女子”二字。
她无奈开口:“他的徒弟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啊!”
同人需笑道:“毕竟都是近百岁的人了,以他们的天赋,差不……”
话都没有说完,同人需突然抬头,沉声道:“不好!跑!”
望福客栈之外,刘景浊淡淡然抿了一口酒,往哪儿跑?
与此同时,长安城以西,一处山巅之上,有一棵松树被凭空出现的剑光一分为二。
同人需三人,就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处的小洞天,被人切豆腐似的,一剑砍成两半儿。
尚在惊讶之中未曾回神,有个并指为剑的青年人,已经站在了那棵松树一侧。
刘景浊手提酒葫芦,依次望向三人。
等到瞧见那戴着‘女子’面具的女子之时,他怔了怔。
面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