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浊一笑:“因为长得像,你跟他长得很像。”
年轻人也没什么防备心,拿起酒壶就灌了一口。
此时刘景浊划船到了年轻人身边,轻声道:“我那个朋友特想找到他的师父,后来他的师父回来了,可他没了。我年底就要成亲,你跟他长得怎么像,能否赏脸,到时候来吃顿喜酒?反正你们宗主到时候要去,一起嘛!”
刘景浊没注意到,李南玻握着酒壶的手,此时顿住了。
可刘景浊还在自说自话:“好多朋友都请不来了,像有个拳法极高的,有个算卦很准的,还有很多人,譬如一个娘娘腔,一个贼瞧不起我的人,还有我的弟弟,我的亲生爹娘岳父岳母养父养母,都来不了了。”
转过头,刘景浊笑问道:“你能代我那个柳姓朋友去一趟吗?这是请柬。”
李南玻神情有些复杂,他将酒壶放下,接过红彤彤的请柬,嘴角一挑,笑道:“何必要代啊?你个没朋友的!”
刘景浊还没回神,李南玻已经背好剑,到了方才一瞬间先后到此的几人身前。
他猛地冲到岸边,双膝下跪,沙哑道:“师父还好吗?”
沐竹目瞪口呆,陶檀儿更是嘴唇发颤,“是师弟吗?”
白寒双眼泪水打旋儿,哪里还有青女气势?
湖上小舟,刘景浊看着剩余的半壶相逢酒,大笑了起来。
吴业要是瞧见这一幕,该是会极其开心,人生何处不相逢。
我似乎找到了些感觉了,道……是人生百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