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中年人便与小童子一块儿走来了。
大约五十岁,瞧着也才四十出头儿,想必是开天之后出生的,虽然只是个灵台境界,但也算是驻颜有术了。
现如今天地灵气之浓郁,比得上远古之时了,这么大岁数了还是个二境修士……也是不容易啊!
刘景浊赶忙拱手:“道爷,咱上哪儿啊?”
道士摆手道:“我也是初来乍到,你看何处清静就带我去何处吧。”
刘景浊干笑一声:“这都容易,可是……这价钱?”
中年道人眉头略微一皱,不悦道:“我会差你这等俗人钱财不行?乐奴,给他钱。”
刘景浊起先还在憋笑,听到那句乐奴之后,便只是点头道:“是是是,那道爷上车,咱走着?”
中年道人迈步上车,可那童子却跨坐在了边上,没进去。
刘景浊面露疑惑,可童子却一副你这人没见过大场面的样子,略带些自豪,说道:“我家魏仙,不喜欢跟俗人说话,我还没脱俗呢。”
刘景浊只是一笑,心说这是遇上了个小时候的窦琼啊?
马车驶出曲州城,刘景浊没忍住逗了逗小孩儿,不过马车里那人听不见的。
“你叫乐奴,你家魏仙瞧着是个高雅之士啊?”
孩子一脸自豪,“那当然了!我家魏仙自然是雅士,瞧见我那包袱了吗?里边儿是喝水的碗,白玉做的呢!我家魏仙喝水只喝山涧清泉,吃饭只食鲜花嫩瓣。”
刘景浊一阵愕然,没忍住问了句:“冬天吃啥?”
小童子一听,一下子愣住了。他还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被问得有些窘迫,于是恼怒道:“我家魏仙神通广大,冬天也有鲜花吃的!”
刘景浊觉得好玩儿,便故意问了句:“乐奴,那你家魏仙……拉屎吗?”
七八岁的孩子涨红了脸,怒道:“那等不雅之事,只有你我这样没能脱俗的人才会做,我家魏仙怎么可能会拉屎啊?”
见孩子生气了,刘景浊便也没继续再问。
刘景浊也明白,这个孩子心中,他家魏仙就是无瑕白玉,又怎会做拉屎这种不雅的事情。
马车其实在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行走,半天功夫,已经走出去数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