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呢喃:“我死后,含桃树便枯萎了,现如今我回来了,但它还是枯枝……是它觉得我没有完全回来吗?”
也就坐了片刻,刘景浊便问了句:“一个傀儡,如何断线且能活着?”
刑寒藻一皱眉,“这……”
杜神则说了句:“其实修炼成精的傀儡,也不在少数,前提是不让提线之人发觉。”
这个答案相去甚远,刘景浊便换了个问法:“假设,一只猪变成了抽头彻尾的人,他也觉得吃猪肉是个无所谓的事情,他还会为他从前的同类出头吗?”
刑寒藻满脸疑惑,心说这又什么问什么?
但杜神说了句:“真要有了与常人一样的心性与观念,但还不忘自己的从前的话……最多也就是自己不吃,不会阻拦别人吃的。”
答案还是不如意,但其实刘景浊心中有自己的答案,之所以发问,其实是侥幸。
于是刘景浊一步跃起,轻飘飘落在了朽城,却没想到七个家伙,正跟人叫板呢。
一方说几遍没有个刘景浊出现,也会有王景浊,打败妖族是大势所趋。
结果七人就不乐意了,你说刘景浊跟我没关系,我帮你骂都行,但你的意思是换谁妖族都会败,这我就要跟你掰扯掰扯了。
见刘景浊走来,紫珠缩了缩脖子,伸手戳了戳青夭,结巴道:“人……人……人来了。”
刘景浊靠在围栏上,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笑道:“你们先继续。”
结果与赤羽等人起了争执的一个登楼修士转头一看便冷笑一声:“还来了帮手了?”
刘景浊一愣,心说我说啥了吗?这人是怎么回事?
那人笑盈盈一句:“就拒妖传写的那些事,换我我也行!打了三千年,连个开天门修士都没有的战场,被个只是炼虚修为的人终结,你们还把他捧得那么高!妖族也不堪一击,难怪如今八荒成了一片废土。瞧瞧前日那场大婚,不就是娶个媳妇儿嘛?弄那么大阵仗,邸报铺天盖地的,生怕有人不知道。收了多少份子钱啊?是不是过些日子生孩子了摆酒,还得这样?”
那人转过头,笑道:“师妹,你非要来看看这座战场,现在瞧见了吧?也就是开天一战知乎,那人得了许多机缘,我要是跟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