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就差一个刑寒藻了。
刘景浊从八角亭走进存放消息的屋子里,却见刑寒藻用布把脸包得严严实实,就俩眼珠子在外面露着。
“你这丫头……来来来,让山主摸一摸。”
刑寒藻白眼道:“摸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你想干嘛,否则我就跟夫人说你脱我衣裳!”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你觉得她会信?”
刑寒藻呵呵一笑,“往常不好说,今天……山主试试?”
刘景浊呵呵一笑,不让是吧?由得了你?
结果后来就见刑寒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跑去找龙丘棠溪告状。
一场闹剧,在某人惨叫声中结束。
闹是一回事,但事出反常,大家都不明白刘景浊到底想干什么。
就连龙丘棠溪也不知道刘景浊究竟想干什么。
竹楼之上,刘景浊呢喃一句:“你觉得,我要是疯了,那些人会想看我杀谁?”
龙丘棠溪瞬间如同醍醐灌顶,她皱着眉头,沉声道:“我、白小豆、姜柚、楚廉、所有青椋山人,你的所有朋友!”
刘景浊深吸一口气,骂道:“大爷的!”
…………
自天上往下看去,星河在脚下,故而天上黑。
那位教祖盯着最后一座接引池,拔出长剑,面色凝重。
甲子未到,你不是凌霄,我也不是。看似声势浩大,其实也就是你我之间的争斗而已。
可你为何如此着急?
又往人间看去,眉头却皱得越深了。
教祖深吸一口气,化身万丈法相,将那仅剩的接引池,收入了袖中。
当年开天之后,若刘景浊未曾归来,其实尚有机会。但他死而复生,我的大计已然没有继续下去的本钱了。
罢,世道如此,寻路人尽力了。
他瞬身折返破碎天庭,坐在曾经在人间最高处的天门之下,呢喃自语。
“你自远古归来,当年之事是知道的吧?”
刘景浊靠在竹楼上,答道:“假若教祖不掀起兵祸,只凭百万信徒便可做道字后边儿尾缀教字的第一人。我知道,少年时的你先学医,发觉医难救世,又学剑,剑也救不了,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