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楚大人身边的小事也我们比更重要千分万分,我们会处理好的,就不劳大人费心了。”皇甫升抬袖擦了把汗。
楚代化满意的点点头,举杯道:“我敬你们。”
田留赶紧碰碰皇甫升,跟着举杯道:“干!”
霍心云没懂,把侯圣骁的手拉到桌子底下写字问他来龙去脉。白醴洁也端着酒找到晨风门桌前,朝张广禄说:“广禄兄弟,杭州一别就是大半年过去了,近来可好?”
张广禄跟她客套两句并不想继续下去,看起来他并不想回忆与白醴洁相识这件事。侯圣骁正在告诉霍心云甫田宗皇甫姓与田姓两家经过几次纠纷,本是皇甫家的权利重心渐向田家转移,具体情况不详。白醴洁又做媚态掩嘴笑着,都看得出她在为正题做准备。
“奴家听说,最近晨风门帮助了许多散闲的杂门帮派,这些人呀还帮了贵门不忙呢,于是几个长老啊师傅啊就起了收揽之心。”白醴洁主动帮侯昌武满上酒,侯昌武却低下头去。
“白大人,这些帮派也都是可用之材,都是好人啊,帮了我们不少忙呢。”褚新抢着说。
白醴洁怪异笑着转头朝楚代化说:“哥,听见了吗,褚兄弟说呀,这些帮派都是帮了他们的好人呐。”
楚代化也怪笑着低下头,褚新和马庆赶紧满嘴说着“不不不”要收回刚才的话,白醴洁又笑着回过头来,说:“这江湖上的人可杂,几位师傅还年轻,可别被那些旁门左道的人给蒙蔽了。”
侯圣骁闷笑出声,太过突然就自己喝了杯酒敲敲膝盖,这声笑让白醴洁和楚代化都听见了,白醴洁见晨风门不必继续威胁下去了,就端着酒杯朝他们走过来。
“哎呦,不好意思,把侯腾小友给怠慢了。”白醴洁一如既往地假笑着。
“知道就好,罚杯吧。”侯圣骁自己夹了口肉吃。
霍心云在桌下给他竖大拇指,很好,够不要脸。
白醴洁无可奈何,只好苦着脸干了一杯酒,侯圣骁又说:“我想你还记得我是不是主动赴宴。”
白醴洁眼角抽了抽,说道:“是奴家邀请来的,这点还是记在心里。”
“既是如此,你难道不敬我一杯?”侯圣骁帮她倒上酒。
白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