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微量的毒,白醴洁回去最先做的事就是悄悄吃解药,既然这样,那鸳鸯壶的另一半是盛的什么?
霍心云吸收了侯圣骁的血液,明明有几乎一样的抗毒能力,却看起来很痛苦。她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强撑着,手指在不容易发现的角度使劲挠着肋侧,侯圣骁不论问她什么她都直摇头,还死死咬着嘴唇。
新的一批舞女出场开始表演,这些人的装束没有之前的保守,动作也更加奔放,还时不时往四周座前贴,让不少人浮想联翩挪不开眼来。侯圣骁酒劲不很深却有点头晕,旁边霍心云已经用脑袋杵着桌子了,他猜熏香有问题,捶捶膝盖碰了下霍心云,霍心云稍微抬头往他那里歪身,他就赶紧把脑袋凑过去。
“你记着,”霍心云凑到他耳边说,“接下来的酒谁敬的都别喝,有机会就尽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