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后,再次挣扎起来。
“别再犹豫了,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是你画的。”
李子夜拽着前者,将其拉到桌前,将宣纸铺好,笔也递了过去。
“一定不能说是我画的!”俞青玄红着脸说道,
“一定不说。”李子夜使劲点头道。
“你发誓。”俞青玄不放心道。
“我发四!”
李子夜举起四根手指头,说道。
俞青玄脸色又红了红,终究是乐谱的诱惑,让这位纯洁的小花魁放弃了节操。
半日后,俞青玄脸色通红地离开了房间,脚步匆匆,一刻都不敢停留。
“脸这么红,肯定有事。”红烛说道。
“怎么走路还这么顺畅,难道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李幼薇不解道。
“应该不会吧。”
红烛皱眉道,“听说这小花魁很是洁身自好。”
“嗯,也有可能是身体比较好。”
李幼薇颔首道,“算了,日后问问小弟,若是真的喜欢,就算不是处子之身也没关系,做个妾还是可以的。”
“……”红烛不想再接话了。
翌日,太学宫。
北院的课堂外,张贴着一张大大的宣传单,史上最年轻国士的开课通知。
太学的学子们看到宣传单后,大部分都报以不屑的嘲笑。
谁会愿意上一个年纪比他们还小的教习开的课。
半日后。
“卧槽,是真的吗?”
“真的!”
“那快去看看!”
“快一点,去晚了就没地方了!”
北院课堂,人山人海,乌央乌央地挤得全是脑袋,生怕错过太学这有史以来最惊世骇俗的课程。
“砰!”
南院,西院,几位老教习听到北院李子夜新开的课程后,惊得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你说什么?”
“什么课?”
“生理卫生课!”
一位身着儒袍的太学生满头冷汗道,“那李教习带来的全都是没有穿衣服的画像,还有,还有”
说到这里,太学生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