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我就能破开最后两脉。”
说到这里,李子夜看向一旁的儒首,问道,“老头,你知不知道澹台镜月的长生碑藏在哪里,我去找几个专业人士给它偷过来。”
“在澹台镜月身上。”孔丘回答道。
“身上?”
李子夜诧异道,“怎么可能,十二块长生碑,加起来百八十斤,她怎么放身上。”
“神物,不能以常理论之。”
孔丘舀过一瓢水,给眼前的青菜浇了浇,解释道,“就像天书,是书非书,长生碑也一样,是碑非碑。”
“儒首这样的前辈高人,说话果然有深度。”
李子夜无奈道,“在那娘们身上,就是说,偷不过来了?”
“不容易。”
孔丘如实道,“别动这些歪心思了,还是想想,怎么为自己多争取点实际的利益,毕竟,你也为她担了这么大的风险。”
“有道理。”
李子夜赞同地点了点头,旋即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说道,“走了,回去要房租!”
说完,李子夜没有再多留,迈步朝着小院外走去。
“小心一点。”
后方,孔丘再次提醒道,“这澹台天女,对你有很大的威胁,唯一的幸事,她如今是在李园,命格压不住你,所以,你可以趁此机会,多了解一下你的对手。”
“知道。”
李子夜摆了摆手,道,“都安排好了,今晚就试一试。”
话声落,李子夜离开了小院,径直走向太学外。
半个时辰后。
李园。
西厢,院中。
李子夜、澹台镜月对视而坐。
气氛,有些怪异。
澹台镜月安静地煮茶,动作行云流水,很是赏心悦目。
李子夜就这么看着,一直没说话。
很快。
茶水沸腾,澹台镜月拿下茶壶,为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天女的茶艺,比起很多中原的茶艺大师都要好上许多。”李子夜开口,赞赏道。
“手熟而已。”
澹台镜月平静道,“李公子出门一趟再回来,看上去心情好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