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木槿见此情况,也不禁苦笑一声。
难怪这位京牧大人十二年未能升迁,真是够轴的。
于百姓而言,这是好事,不过,对白先生来说,可就有些麻烦了。
“里面好像争论的很激烈啊。”
就在这时,京牧府外,一驾驾马车相继赶至,几位身着常服的男子下车,目光看着前方被堵得水泄不通的京牧府,面露兴趣之色。
“原来,大家对此事都这么关心。”
东临王扫了一眼几位同僚,神色古怪说道,“我还以为就我这么无聊呢。”
“本王主要是担心女儿。”
关山王神色平静地应道,“你们也知道,那白忘语是戎戎的师父,本王着实放心不下。”
“凯旋,你呢?”
东临王看向另一边的凯旋王,问道,“难得见你这么闲,竟还会关心这些事。”
“本王来看看那李家嫡子的表现,现在的李教习,和以前不一样了。”凯旋王注视着前方京牧府,回答道。
“确实不一样了。”
关山王轻轻点了点头,道,“他这一次回来,锋芒毕露,做什么事也不再藏着掖着,给人印象大为不同。”
“布衣王来了。”
关山王的话声方落,东临王注意到街尾出现的马车,提醒道。
“忠武王也来了。”
凯旋王看向街道的另一边,说道,“看来,这位皇亲国戚,也挺闲。”
“这下,真的都到齐了。”东临王见状,无奈地说道。
这大冷天,大家都不在府中喝茶,跑到这里挨冻,真是够闲的。
“什么情况了?”
三位武王注视的目光下,忠武王下了马车,好奇地问道,“放人了吗?”
“还没呢。”
东临王回答道,“那许翰林轴得很,李教习要说服他,恐怕不易。”
说到这里,东临王目光看向另一边刚走下马车的布衣王,问道,“布衣,说起来,许翰林能升任京牧,多亏了你的举荐,你觉得,他到底会不会放了那白忘语?”
“许翰林,重国法、轻权贵,会不会放白忘语,要看李家嫡子能不能找到让许翰林放人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