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失去的手臂呀大腿呀什么的还在,但那其实是神经元反馈给大脑的一种错觉,是假的,因为他清楚地知道……
他是没有旦的。
所以他其实也并不会再产生“蛋疼”这种悲伤的痛感。
他有的只有一个纯机械的……大(哔——)(哔——)……
所以他闭上了眼睛,想要把这种感觉忘却掉。
但是就在下一刻。
嗡——
他刚刚闭上的眼睛瞬间再次睁开,瞳孔一下子放大。
没错!又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可是为什么呢自己明明并没有“旦旦”,为什么在那一刻突然仿佛感觉到了“旦旦”的呼唤一样,那是一种遥远的呼唤,远到仿佛超越了世界,仿佛跨越了无数个维度汇聚到了他的身上,沿着他的每一条神经,就像是百溪入海般,最终汇聚到了他的……
大(哔——)(哔——)上!
那不是错觉!
绝对不是!
因为他颤抖的瞳孔立刻便看到,他下面的被子冉冉地支撑了一个宏伟的帐篷,就像是蒙古大草原上的那傲立的蒙古包。
他知道他的机械大(哔——)(哔——)又开始自己活动了一起来——最近它经常在不合时宜的场合自己活动。
所以它要干什么呢
难道是又要播放它那重复了好多天的奇异的录音还是说,它其实也饥渴了很久……想要……
但是就在他猜测的时候。
砰——
就在他僵硬地注视注视之下,他的大(哔——)(哔——)开枪了。
因为它的开枪,整张床都狠狠地抖动了一下,被子上都被开了一个大大的孔,就像是蒙古包顶端升起的寥寥炊烟,在天花板上打出了一个大大的弹孔。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失控,但是紧接着没想到的是……
砰——
砰——
砰——
它居然打空了弹夹。
白逸))地注视着天花板上的那六个孔洞,汩汩的炊烟从他的那里汩汩地冒起,让他感觉自己和人类的愈行愈远。
而就像是要把无关紧要的东西全都释放掉才能更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