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友吧。
“走,这么多旧日的残念,有我在的话,说不定能让他们平息下来,至少不要再被利用了。”
而有一点他没有说。
在他看到的那旧日的历史中,他见过那只渡鸦。
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又是否能够通过这一点,让这痛苦了无数年的死者们,为他所用呢。
……
背着那具尸体一路深入。
而越是深入,周围的动乱就越发可怕,血雾也愈发地浓烈,显然引发这一切的核心就被那些疫医设置在这埋骨地的最深处。
而显然他们也不可能想到,林恩能在这动乱的血雾中,走到这里。
林恩的眸光严肃。
他左眼眶的克苏鲁之眼也随着他的靠近而变得越来越颤动,无意识地他感觉到左眼留下了那么一丝的漆黑的蚀痕,那似乎是那枚眼球的泪,湿润而冰凉。
轰隆隆——
那可怕的长啸让地面都隆隆地震颤。
巨像之脑更是感觉到战栗,她死死地盯着那血雾的深处,那股怨恨而扭曲的力量,就像是集聚了无数死难的诸神所散发出来的可怕波动,这让她甚至都忽略了那只抱着她的不老实的乱动的手。
而也就是在那一瞬。
当他们剥开那森森白骨掩映下的最深处的血雾时,即便是巨像之脑都因为他们所看到的那一幕而目光急促。
“那是……”
林恩的目光在严肃而凝重了起来。
他们也终于看清楚了那尖啸声的来源,就在他们的面前,那是一座几乎已经被挖空的直通地下的巨大深渊,他们看到了那无数畸变的血肉和骨头攀爬链接在渊壁中的那庞大的胚胎。
是的,就是一个胚胎。
就像是一场巨大的视觉污染,那座小山一样的胚胎悬挂在那深渊的中央,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用无数不同的血肉,强行缝补拼合起来的一团扭曲的肉瘤。
它在膨胀和收缩,大量的粘液和血污沿着渊壁流淌而下。
每膨胀一下,她的内部便发出了尖锐的长啸,扭曲出无数挣扎的虚影与怨灵。
林恩眸子中倒映着那一幕,道:
“我现在知道,血肉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