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宴点头，解释道：“在还没有万机之神之前——为了能适应当时主宇宙诸神林立的局面——我们曾经就对我们未来的道路产生过分歧和讨论——而其中的一个方案——被我们称之为“原子革命”。”
“理论很简单——让我们整个文明完成集体飞升——不是熔铸成为一个强大的个体——而是向着微观的领域进化——从而彻底地摆脱宏观世界的束缚——成为一个游荡于微观领域的机械文明——”
林恩瞬间想起了那无穷无尽的纳米风暴，心中震动。
“让纳米集群成为你们的本体？”
林恩皱眉。
光宴目光闪动道：“纳米集群只是这个方案构思时期的试验产品——但纳米远远称不上微观——这个方案的最终目的——是比纳米集群更小——至少第一阶段要让我们稳定存在于原子领域——然后进一步地向下探索——最后以这个宇宙所允许的最小单位为目的——让我们站稳脚跟——”
“这个计划是宏大的——而且当时也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想和可实行的方案——不过后来因为三位一体概念的提出和当时所面临的近在眼前的威胁——这让我们最终舍弃了这个方案——开启了万机之神的进化——”
他转头，望向林恩，道。
“但现在看来——他们是要转向了——”
林恩的眉头紧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道：“但是成为微观文明又有什么好处？能让你们的实力得到更进一步地提升？”
光宴解释道：“如果是在这个体实力被严重锁死的大环境下——微观的进化——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能让我们的整体实力得到质的飞跃——因为只要完成这场革命——那我们就拥有了无限制扩张的实力——”
“一切的物质和能量都能够成为我们扩张的桥梁——如果我们能吞噬掉一颗星球——那我们顷刻间就能够制造出天文数字的微观机械——一旦让我们在整个世界散播开来——”
她注视着林恩，目光当中跳动着那对整个智械文明辉煌成就的自豪。
“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是不灭的——”
无穷无尽，隐蔽于微观的层次。
消灭了一部分群体，但你又怎么能知道，在那无垠远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