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跟着点了点头:“您就放心吧,我和我的一个兄弟也会一起同行。”
陈玉楼这才缓缓开口:
“如果老夫没有猜错的话,这麾尘珠,就藏在云南虫谷的献王墓里。”
“想当年,老夫听说云南献王墓里宝物众多,要是能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的带回来,能养活整个卸岭好几年,便带着浩浩荡荡好几百的卸岭力士,想要贪图这一笔天大的富贵。”
“可老夫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地方危机重重,我们还没摸到献王墓的门,就折了好几百个兄弟进去,只有老夫一个人凭着一身的好功夫侥幸逃脱。”
“这一条命是保住了,可老夫的一双眼睛也丢在那了,要不是几个虫谷里的土著救了老夫,老夫怕是早就变成一具骸骨了。”
“老夫现在回想起来,那都是心有余悸啊,正所谓一朝被蛇,十年怕井绳,老夫现在听到云南这两个字,浑身上下的不舒坦啊!”
看陈玉楼那张已经扭曲起来的脸,几人也能明白,陈玉楼说的不是假话。
光是听陈玉楼说起,雪莉杨就觉得头皮发麻。
能让几百人还没踏进墓内就死个精光的古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胡八一难掩好奇心,问道:“陈老前辈,这献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的凶险?”
陈玉楼脑子里一片混沌:“老夫年纪大了,只记得当年是贪图宝藏才去的,至于这献王是个什么人?老夫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时,在一旁沉默许久的霍暨临缓缓开口:“献王是古滇国的一位巫王,他十分精通痋术,对阴阳风水的了解远比我们透彻。”
一听到所谓的献王竟然只是个巫师,这不免让雪莉杨起了疑心:“霍先生,既然他只是个巫师,又怎么能被称为献王呢?”
霍暨临悠悠的解释道:
“古滇国有一部分人信奉巫神邪术,一部分人信奉神灵,还有一部分呢则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
“一个本就不大的小国家,出现三种不同的想法,那么,在那个以迷信封建的时代,你们认为,会发生什么?”
陈玉楼胡乱的往嘴里又塞了一口肉,含糊不清的回道:“我知道,是分裂!”